,而是找了个车位停稳了,跟着恒泽下了车。
恒泽提着包,戒备地看着他:“你怎么停这了?”
黎海忙做出个笑脸来,道:“我内急。我可是给你们当了三个小时司机了。”说着,揉了揉肚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黎海从不屑于在这种小事上撒谎,而且他那么多暖床的排着队儿等着他翻牌子,想他也不至于到这儿没事找事。
恒泽揉了揉眉心,转过身,低声说:“走吧,急完了就回你的小情人那儿。”他没看见,黎海在他转身之后就收了笑脸,一脸阴郁。
打开门,灯是感应的,恒泽把提包放在鞋柜上,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往里走:“你快点,这么晚了,不接待外客。”声音里满是疲惫,他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没走出半步,只一阵天旋地转,他背上一疼,被按在了门上。
“是不是放了你太久了,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黎海把恒泽整个人压在门上,眼神狠厉。
恒泽晕了一会儿,缓过神来,想要挣扎,却连腿都被压得死死的,只得遵循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古训,说:“你放开。”
黎海冷笑:“你还真当你是个人物了?我凭什么听你的?”一边伸出手捏住恒泽的下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意犹未尽似地吮了一下……狠狠地咬了上去。
“不过是放养了两天,还给我勾搭男人去了?长本事了啊你!”看着恒泽唇角的血色和他隐忍的表情,黎海满意地笑了,低头去啃噬他的颈项。
恒泽推了他两下,没有多做挣扎,他被咬得很疼,明天早上起来那些疼痛的地方一定是一片青紫。
黎海现在正在气头上,任何仵逆他的行为都是自寻死路。
“你能不能不要像块木头似的杵着!”黎海又啃又咬半天,终于心满意足似的舒了口气,摸着恒泽身上还僵硬得很,他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有人看得上你?”
恒泽勉强挤出点笑容,说:“哪比得上您四面逢源。”
黎海不和他计较,下身蹭了他一下,道:“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忘光了。”他的声音有些黯哑,恒泽觉得心脏都在随着这个声音微颤了。
只是失神片刻,黎海就把恒泽箍在了怀里,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你怎么吃了饭不收拾碗?阿姨呢?”看见桌上的菜,黎海问道。
恒泽听了奇怪,越过他的肩扫了一眼餐桌,心头一惊,什么旖旎都被吓醒了,挣扎着要下来。
“别闹!”黎海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胳膊托着恒泽,伸手拧开了房门。
床上睡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正是午间黎海见过的那个刺头。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轻轻合上门,转身往客房去。
客房的床上还盖着白色的防尘罩,不过黎海等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恒泽摔在床上,说:“你行啊!人都带家里来了!”
相比气势的骇人,除了最初的几下,黎海的动作可以称之为温柔。
恒泽的脸紧紧地贴着枕面,连呼吸都极困难,却忍不住因为那个男人的爱抚而获得无尚的快感——他们俩在一起十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恒泽有些想哭。
***
第二天醒的时候,恒泽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跑了马拉松似的酸疼,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摸手机,身上的某个部位传来一种奇特的滑腻感,他不禁一个激灵,然后想起来昨天手机并没有放在床头。
也不知还有没有电。
平躺着缓了片刻,他咒骂了一声,无力地坐起身,四下打量。
手机连同衣服都不见踪影,房门是关上的。
“见鬼。”客房没有卫生间,难道要这个样子走到外面去找东西?
恒泽重重地躺下。
看光线应当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也不知凌静兵有没有离开。
凌静兵是前天刚回国的,父亲下到地方考察去了,母亲还在国外血拼,他原本住在酒店,恒泽觉得明明回了家却还要住酒店有些奇怪,便邀了他到家里来住。
他前天晚上没来,恒泽还以为他不会来了。谁想他不但来了,还遇上了黎海那个疯子。
想到黎海,恒泽又不禁头疼起来,看黎海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放手的意思。认识黎海的人都知道,他是最讨厌情人给他戴绿帽子的。
恒泽知道有这么个男人在家里,他是百口莫辩了,更何况黎海从来不听人解释。只是要他承认和凌静兵有私情,他也是说不出口,无中生有的事情,说不定还会给凌静兵惹出大麻烦。
不管怎么说,黎海都不可能善罢甘休。恒泽不知道他是不是应该趁着黎海还没回来的功夫赶紧跑路。
已经脑补到乘了飞机到某位好友的别业中小住,突然,门锁一响,恒泽吓得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扯过被子遮在身上,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上帝说,要有肉……
焚化部说,不能有肉…………
☆、黎海的心肝儿
“醒了?先吃早饭还是先洗澡?”黎海一手托着个餐盘,另一手把半个包子塞进嘴里叼着,反手关上门。
恒泽嫌恶地皱起眉:“你能不能不用你那脏爪子到处乱摸?!”
黎海把餐盘扔在床头柜上,连带着上面的早餐都是一颤。
他嚼了两口,咽下包子,用干净的左手捏住恒泽的下巴,冷着脸道:“现在嫌我脏了,昨天不知道是谁欲死欲仙的。”他语调里带着些痞意,却不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