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最后一个问题上，克莱门斯犹豫了。
卡卡探头看过去，就看到了一行小小的字：‘卡卡感激的是什么？’
“是什么？”克莱门斯看了卡卡一眼，向他确认。
“你。”卡卡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
这个回答让克莱门斯下意识的心跳加快，他别开眼睛，低声说道：“这种问题肯定和问内裤款式的问题是一个人出的。”克莱门斯难得的说了一个长句子。
卡卡则是笑着抱进了他，也不用他填最后一个了，直接伸手把自家小孩儿的腰抱住，低头就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克莱门斯的鼻尖，接着，唇齿相依。
卡卡用了三十二年变成了更好的人，一个辉煌的职业生涯，一个荣满荣誉的过去和未来，一个可爱的儿子，健康和睦的父母，卡卡觉得上帝已经对自己太好太好了。
可是他依然感激上帝，让他遇到了克莱门斯。
他们在最好的年华遇到了最好的人，这或许是才是卡卡最感激的事。
多余的话卡卡不会说，克莱门斯也没有问，反正今天他们放假，卢卡也早早的睡了，总是可以做一些平时不能做的事情的。
不过两个人都没发现，问卷被提交成功，那个精致的“谢谢参与”的图标十分可爱。
也就在当天晚上，这份问卷引起了轩然大波！
第409章 382.370.354.349.348.346.8.25
原本转发抽奖的事情不过是为了加强两边论坛交流的噱头，并没有真的想要问出什么结果，提交上来的答案也是千奇百怪，没有什么不同的。
只不过克莱门斯披马甲扔上去的这一份着实是有点与众不同。
‘这个完成率，快要逼近百分百了！’
‘而且全都好主观，我坚决相信这位同学站的不是卡门也不是门卡，他站的是卡我2333333333’
‘卡纸哥还骑自行车磕过门牙？哈哈哈哈哈我才不信呢！’
‘一定是编的啦，不过编得还真挺好看的，虽然我想象不到卡纸哥小时候死蠢的样子。’
‘……我能说其实是真的么？迪甘，也就是卡纸哥的弟弟接受过一篇采访，摔坏了陶瓷鸭子，门牙磕自行车，卡纸哥都干过……’
‘……等等，哪里不对劲！’
‘刚才就想说，人家说卡纸哥喜欢青花的盘子没错啊，之前看卡纸哥晒照片，盘子就是青色的，冷漠。’
‘喂，我怎么觉得这个是卡纸哥自己填的？’
‘或者是……死忠粉？’
‘为什么没人猜托马斯呢……他们两个房子都挨着，互相各种了解不奇怪吧？’
‘卧槽我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这份调查问卷立刻被不少网友下载收藏，一条条的比对，却发现越来越真实了。
伊斯坦布尔之夜，蓝色床单，阿玛尼的全套衣服……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卡卡，克莱门斯，c罗，以及和他们有关的人的社交媒体账号都遭到了轰炸，无一例外是在求证这份调查问卷的真实性！
而且有很多人确实是很想知道，卡卡是不是小时候真的门牙漏风过……
克莱门斯有些担心时不时会被人看出来，不过从网友群体轰炸的情况上来看并没有人把目标锁定在自己身上。克莱门斯在外国道友这里学到的就是，只要不是被抓到确切证据，那么完全就能够有机会抵死不从。
不过或许是越靠近真相就越觉得不真实，加上没几个人相信这些球星会有时间填写什么调查问卷赢签名球衣——卡卡昨天就想要给克莱门斯签一打了——所以最后，这个小号被定位为了卡卡死忠粉，还是个站卡门的死忠粉。
这种结论看上去很有趣，也让克莱门斯丢掉了删号走人的想法，继续等着转发抽奖。
就在此时，克莱门斯的手机亮了起来。
直接把手机放在手上双手摁住，让震动的声音不至于把卡卡吵醒，看着巴西人依然平和的睡脸，克莱门斯就自在的把毛茸茸的脑袋枕在了卡卡的手臂上，背对着他接通了电话，用手放在嘴边捂住了话筒口低声说道：“豪尔赫？”
电话那边传来的就是葡萄牙经纪人的声音：“亲爱的托马斯，你昨天是不是又惹事了？”
“我从来不惹事。”虽说道长先生觉得这句辩驳有些无力，不过他还是要为了自己申诉一下的。
门德斯也预料到克莱门斯不会自己承认，可是……他看着那个已经被编辑到了维基百科里面的调查问卷，十分无奈的开口：“托马斯，你告诉我，昨天的那张调查问卷是不是你写的。”
本着说实话的基本原则，克莱门斯表现得十分坦诚：“是。”
“……下次不要了。”门德斯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家几个摇钱树那么忙，忙着训练忙着玩耍忙着谈恋爱——豪尔赫很希望没有最后那一项——谁知道金头发的摇钱树真的有时间去转发抽奖……
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如此深刻的觉得，自家孩子真的只有二十岁。
克莱门斯平静的答应了下来，事实上昨天不过是觉得好玩儿罢了，而且他也尽量避免了暴露身份，不然现在两个人早就手牵手被动出柜了。
门德斯也知道克莱门斯一贯是靠谱的，唯一的晴天霹雳就是和卡卡长到了一起。不过鉴于两个人捆绑销售能够拿到更高价的合同，而且一个赛一个的固执，门德斯也就由着他们去了，但是该谈的买卖绝对不会少谈：“最近的所有商业合同我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