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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不经意地问道:“小二哥,这酒楼这么大,怎么如此冷清?”
“你们是外乡来的吧。这城里发生了许多怪事,好多人白天都不敢出来了。”
“哦?什么怪事?”
小二哥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这西边住了个王员外。他前些日子办了个比武招亲。却不曾想,那些个参加过比武招亲的人全都暴毙而亡了。现在,那些去看过比武招亲的人都担心这怪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全都不敢出门了。幸好我那日睡过头,没去凑那个热闹。”
只听孟子望问道:“他们都是在哪里暴毙而亡的?”
“都是在西大街。”
看来这西大街却有古怪之处。
又听得小二补充了一句,“而且那些人均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暴毙而亡,大家只敢在晚上出来了。”
竟还有这么个缘头。
我与孟子望相视一眼,现在天快黑了,决定先去西大街一探究竟。
当我们到了西大街之时,街上果然如小二所言万人空巷,可我们并未发现任何古怪,也没察觉到一丝魔气。
眼下也只能找个地儿落脚,然后等晚上再出来了。
远来客栈。
“掌柜的,来两间上房。”
掌柜的只是低着头拨着算盘,“只有一间了。”
“那中房有吗?”
“没有,就是下房也没了。”
“……”
我转身看了看孟子望,“要不我们换家客栈?”
只听掌柜的道,“这天香城的客栈早就满了,只剩下我这还有一间客房了。”
我用力拍了一下柜台,“掌柜的,你莫不是唬人?怎么可能都满了?”
“你吓唬我也没用,满了就是满了。”掌柜的说完又低头去拨弄算盘。
孟子望上前一步,“不知为何此处的客栈都客满了?”
“前些日子,这城里来了许多人,客栈都住满了。现在的人,可真是奇怪。这城这么古怪,却还有这么多人挤进来……”
孟子望出声道:“无妨,我们只是稍作休息,一间便一间吧。”
“嗯……”
“掌柜的,就一间上房吧。”
上楼之时恰巧遇上了同来办公的天兵,这才得知他们均已查到消息,魔人在这天香城,于是便都进了这天香城。
我原先以为是大批魔人入了这天香城,却不曾想竟是我们自己人。然,此时我并不知晓我与东凌上神在远来客栈开了一间房的事情也被添油加醋,传到了九重天之上。
可怜我又多了个水性杨花的名头。
后来得知此事的我,向众仙家解释,好不容易洗清清白。众仙家却道:“这东凌上神委实是个君子,我等实属敬佩。”
☆、第十一章 铸人之术
与一男子独处一房实属尴尬,与一心爱的男子独处一房实属幸福,与一心系他人的心爱男子独处一房实属窘迫。我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委实尴尬得紧。
我偷偷瞟了一眼孟子望,他坐在一旁打坐。他连打坐休息也是这般正襟危坐,他果然是个很严肃无趣的人啊,可我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他了呢?
他俊朗的容颜上,眉飞入鬓,双目紧闭,少了平日里的冰冷,多了一丝柔和。
忽的,他睁开了双眼,我连忙低下头把玩当初孟子望从我头上取下的落叶。那片落叶被我用灵力封存起来,所以到现在还是当初的模样。
我悠悠地想着,孟子望的眼神真的很是冷冽,我还是比较喜欢初遇时的他啊。
然后我和孟子望就这么干坐着……一直到了天亮。
未等我们出房间,我便听到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吟唱,好似来自远古的召唤。因着听力超常,街上杂沓的脚步声也清晰入耳。孟子望早就起身默默观望着这一切。我静了心神,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大批的人毫无意识地往前方走去,而他们前行的方向,正好是出了事的西大街!
我与孟子望对视一眼,心神领会,便也乔装和失了心神的流民,混入了人群。
彼时我们已经随着人群到了这西大街。不出所料,而这低沉的吟唱正是从西大街传来的。
只见西大街原先王员外给女儿设的比武招亲的擂台之上设了一个法坛,一个穿着灰白色道袍之人口中念念有词,正在作法。妖道脚下现了血色五行阵法,只见那阵法不断扩大,将整个西大街笼罩其中。
只是令我惊讶的是这道士道行不高,却会这种克仙的妖法。
孟子望原先就是道家出身,他肯定懂得比我这精怪成仙的多。为何白日里他默不作声,凭他的本事,他应该一招就能破解的。我有些想不明白。
如今我也在这阵法之中,这阵法在源源不断地吸取凡人的精气,同样也在汲取我的仙力,我多想孟子望在等什么,他早一分出手,那么大家就能早一分获救。
世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