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对方所说,确实,你不是没有感情,而是刻意把它埋藏了。
原曲凡说,“你就等着后悔吧,好说歹说不听,非要吃上了骨头才承认,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撑多久?”
关泽予一时辩解不出来,他说不清查蓝政庭的目的,如果说是为打败对方,或者报仇,其实,他和蓝政庭不存在仇怨,除了上次会议上人家不给面子,那人非要让自己下不了台面。
原曲凡在这两个人的问题上,得出了一个结论。
他说,“两个人之间的战争,当战火无声燎原,那仅仅是他们心间的战役。”
“在这场战役里面,没有实质的兵荒马乱,黄沙漫天,只有虚拟的刀光剑影,还有真切的爱恨情仇。”
他说,“关关,了解一个人需要付出代价,你懂吗?”
“一般而言,就不指定是英雄,江湖上的豪杰,商场上不一定都要摸爬滚打才成功的各位总裁老大,总之观其种种,他们通常都是先相杀后相爱。”
他总结出了这么一个高深的结论,他的话慢慢小下去,电话那端,难得主动打电话的总裁,他听着,在意识里浑浑噩噩。
他问,“昨晚开车在路上,有没有和别人相撞?脑袋是不是被撞到了?什么相杀后相爱?”
原曲凡一时说不出话,他没办法细想这个自己爱的男人对蓝政庭不依不饶的原因。
本来,他是想告诉他,第一眼,我看上了蓝政庭,风度翩翩的蓝总很吸引人;他本来想说,要不是关关你非得查他,我就对他下手了!
闷声闷气的挂了电话,他垂头丧气的走在一个人孤独寂寞的路上,失望非常的约情人出来,他说,“我想不开。”
正在律师事务所办公的高特,他说,“你等着,我去找你,别干傻事。”
高特果断的丢下手头一大堆未处理的事务,他赶去救情人。
关泽予放下电话,他觉得自己是在发神经。
扯开了领带,睡午觉。
下午的十三点半,雯秘书准时来敲门,她说,“潘总来了。”
关泽予看了眼时间,这来得真早。
要不是为了v的计划找合作商,他应该不会这么费神,这种合作洽谈,交给执行部门安排,然后市场部门找商家就可以了,可为确保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他亲力亲为。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他仍旧这样,有时候也想不明白这么拼命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就为了最初的想法?要把冠鹰完完全全的掌控在手里,甚至是控股关企百分之三十的目标?
他推开接待室的门的时候,卓啸又不合时宜发来了一条信息,“我带女儿过来,记得给她买礼物。”
关泽予嘴角抽了抽,说实在话,他不喜欢小孩,可能是怕看到小孩眼里的纯真。
在把计划大致说了一下,他把方案推给对面的潘勇。
潘勇笑呵呵的问了一句,“这合作经过关董事长同意了吗?”
关泽予食指摩娑过握着的茶杯的边沿,他反问,“冠鹰的最高执行者是谁?”
潘勇讪笑,“关总,你也会开这种玩笑。”他拿起笔,签字。
之前跟冠鹰的部门经理谈,他故意为难那些小家子,今天在冠鹰总裁的面前,他收了架子。
关泽予始终是俨然的神态,冷峻的脸上,看不出对签约成功有多大的期待和期许。
潘勇不是鼠目寸光之辈,三年前错过了与面前的年轻人签约合作的机会,今天再来一次,他当然不能错过。
关泽予漫不经心的问,“映辉要扩展餐饮业,他们是不是找你们相关负责人谈了吗,结果呢?”
潘勇签字的手一顿,他看向突然发问的总裁。
这是要实话实说呢?还是欲盖弥彰的含糊过去?要知道映辉的新总裁也不是好对付的领袖,他这一新上任就搞得风风火火,四海皆知,若是自己在其背后有心向着冠鹰的领导者,那人会不会在合作上提出一些为难的约定?
关泽予气定神闲的喝着咖啡,他喜欢用这招数掩饰自己的窘迫。
潘勇小心翼翼的问,“关总也关心映辉的动态?”
关泽予放下手中的咖啡,他说,“不关心,我只关心自己的地位。”
潘勇有些为难的不知从何说起,要实话吧,好像心里头确实有点儿想仰仗突然冒出来的首席执行官,要说心里话吧,还真怕眼前的执行官不满。
关泽予看着人家那小心谨慎的样子,不由失笑,他说,“潘总在打什么算盘?”
潘勇说,“没有,绝对没有?”
关泽予等着人家继续圆谎,其实个人打打小算盘无可厚非,这是为了利益需要,无从避免。
“关总难道不认为餐饮业是块大肥肉。”
关泽予轻轻旋转手中的咖啡杯,他说,“不见得,它总有一个饱和期,再说,目前是商业信息时代,餐饮行业,我从未考虑在内。”
“所以,您重在推技术?”
关泽予拿过签了名的协议,他把协议交给雯秘书,再让她拿出加盖公章的特许经销的授权书。
“当然,潘总如不介意的话,可以提出更好的建议,比如,对于投资影视行业方面的意见。”
关泽予起身,他说,“接下来,交由我秘书跟你细说,我有事,先走一步。”
潘勇伸出手,他说,“谢谢关总提示,我会考虑考虑。”
两人握了握手,关泽予离开会议接待室。
☆、第44章 卓啸
回到办公室,换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