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显摆,就想让当年拒聘的创意总监见识见识失去一颗闪耀大星星的不幸。
原曲凡说,“映辉的高层异动确定下来了。”
关泽予脑袋还晕沉,他才想起不能喝伏特加,他一喝伏特加就会出乱子,昨天鬼使神差的叫服务员送上来,可怜的姚总监也没喝上一口,就是独自郁闷的总裁一个人留在后面自斟自酌,结果把自己灌醉了还不知。
原曲凡说,“蓝政庭成为了铁定的接班人。”
关泽予冷嗤一声,他说,“铁定?来回还不是他们蓝家的人。”
原曲凡点点头,“话是这样说,可蓝家兄弟和睦相处,他们不争这个名头。”
“你又不是他们其中一员,怎么知道?”
“嘿,你要看看我是谁,天底下还有我原曲凡不知道的事情吗?”
“哦,这么说,蓝政庭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了?”
原曲凡撸起袖子,他一副我要打一顿的架势竖起来。
关泽予靠向背椅,他的怀疑态度从来保持良好,并且表现得恰到好处。
原曲凡心里不爽,他说,“天理何在,你居然怀疑我的侦查能力。”
关泽予不予置驳,孰是孰非,昨天的垃圾手稿不都见证了吗?
原曲凡从怀里掏出掖紧的稿纸,他说,“这份绝对可靠。”
关泽予半信半疑,他拿起来一看,这不看还好,一看脸都绿了。
原曲凡笑得人畜无害,他说,“够味吧?”
关泽予嘴角抽搐,他说,“你想追求人家?把他在国外的私生活打听得这么一清二楚,想干嘛?”
“嘿嘿,你觉得呢?”
“哼,无非想确认他在外面有没有相处的对象?”
原曲凡把手稿捡回来,他说,“也不可否认,我对他有意思。”
“原曲凡!”
“哎,你别急,要说蓝政庭这样的人,十个基佬九个拜倒。”
“……”
“他看起来就很可口。”
关泽予二话不说,他把人拎出办公室,直接提出去,扔到了门外,而后把门关上,就此清净。
罗又父两分钟后来敲门,关泽予抬头盯着办公门,等罗又父自作主张推门进来,他首先迎接的就是上司寒竣的目光。
关泽予一时收不回来,等回过神,他说,“又父,有什么事?”
罗又父说,“映辉的首席执行官换人了。”
“这我知道,估计全海市的人已都知道。”
“也是,他们在媒体方面搞得风火,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必然闹得满城皆知。”
“这也不失为一种策略,省了宣传的广告费。”
“唉。”罗又父自知斗不过年轻的上司,这孩子从很多年前就开始练就了这幅嘴皮子,他不喜欢的通通冷嘲热讽,这算是他最高的回应态度,要是看不顺眼的直接无视,管你是上市企业闻名中外的大公司还是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
“蓝政庭……”
“我还不够了解。”
罗又父回答得很快,而且狠准,一句话堵得想询问的总裁哑口无言。
也对,作为冠鹰的长老级别的高层管理者,他很少极没有可能去关心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年轻人,再说了,蓝企和关企是长年的合作伙伴,上面的董事长,两人互相称兄道弟多年,谁不知道两家间的关系比亲家还亲,要不是两家的男丁兴旺,想必早就缔结姻缘百年好合。
又父问,“总裁要不要安排人过去表示祝贺?”
关泽予把签字笔扔回笔筒里,他问,“祝贺什么?”
难道要恭喜新总裁上位,希望他再接再厉,努力加把劲,只要把冠鹰关企端掉,那么映辉蓝企就可以独占鳌头,争霸海市,甚至全世界?
罗又父抹了一把汗,他难以想象自家的总裁创想力如此丰富,他语重心长的说,“两家公司之间互相竞争在所难免,而合作上的面子,表面现象要过过场子,以便让人看个样子。”
关泽予批了文件,他知道这样的流程避免不了,就像当初自己坐上总裁宝座,映辉也派人来表示意思意思,那还不是为了合作之间的交流便捷,要是双方各怀鬼胎,那么在合作洽谈会上,一方听不懂一方的言语,各种笑话必要层出不穷。
罗又父领了通行证出门去,他说,“总裁,你可以考虑考虑。”
关泽予合上了桌面上的文件,他想,“我能考虑和他们断绝来往吗?”
☆、第04章 忐忑
原曲凡在离开公司之前,又飞奔到顶楼串场,他问,“要不要陪你出去喝一杯,这样一个人寂寞可怜冷让人富有同情心。”
关泽予一声不响的把人踹出门外,他再次警告,“找不到资料别来见我。”
原曲凡呵呵地同办公室里的其它部门管理者打招呼,人家都从办公室里探出脑袋来问候了,总不能全部无视回去,因此说,“你们总裁又吃火药了。”
其它人眼睛扫到英俊威武的上司的完美腰际,连脸都不敢看了,直接缩回去,把门关上。
关泽予也把门关上,不管门外的人如何凄苦挽留。
“唉,天天加班会变成工作狂。”
原曲凡试图挤进门缝,发现实在挤不开,那只能对着门缝发表意见,他说,“我们出去快活快活好不好?”
关泽予进了内室,想到坐着不爽站着更不爽,干脆直接的就躺下了,这一睡,竟迷迷糊糊的熬到了晚上十点,从里面出来,门外空荡荡,冷清感迎面扑鼻而来,似乎还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