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会圆满结束,“地雷一周年”也卖够了情怀,公司没有给喘气的机会,直接接档了三辑,这张专辑从头到尾都是交给专业的音乐团队打造的,他们负责好唱跳就行。
出道专辑风格杂糅,歌曲简单易学,目的是让大众先认识、熟悉他们,二专独自创作加综艺实录,是让观众和歌迷认可他们的实力,红了以后的三辑,未来的四辑、五辑就都省事儿多了,快速出产,认真赚钱。
歌词分配与前两次无异,多的还是多,少的还是少,方知谨现在人气飘红,所以即使词少镜头却多,舞蹈部分几乎一直居中不让。
拍完mv中的舞蹈部分已经很累了,大家四散开休息,霍学川和方知谨面对面盘腿坐着,方知谨说:“中间几秒小元站中间,我看了他一下,他舞蹈进步了好多。”
霍学川有气无力的:“我也进步了好多,胯能扭到姥姥家了。”
“去你的。”方知谨拿手机看了看日历,“这都快夏天了,过得真快。对了,你哪天有时间啊,咱们去看看房子,我后两天都有广告要拍,晚上还得和广告商一起吃饭。”
“我今晚就飞回剧组了,这俩月坐飞机跟不要钱似的。”霍学川寻思了会儿,“后天下午我回来,大后天去看房。”
准备完专辑的事儿就开始各忙各的,只要官微发了预告他们转发就行,然后就是等正式发片,《下一站天王》也终于播了,谢经年与元远合唱的歌横扫了各大榜单,他俩也一起上了头条。
因为元远在最红的时候突然没了曝光,此时跟复出似的吸引人注意,还有不少乐评人表扬了他,说他比起《苦柚》进步了很多。
两天后抖哥在公司录音室找到了元远,说:“小元,晚上有个饭局,你这好长时间没动静,也该活动活动了。”
元远从看见对方走近就知道没好事儿,说:“抖哥,你这拉社会主义皮条老在我一个人身上下手啊,能不能范围放大一点儿啊。”
“我这是疼你,”抖哥轻轻揽住元远的肩膀,“你也不傻,小方小霍我拉得动么?小欧傻乎乎的又容易得罪人,这行就这么现实,何况你被公司雪藏还没明白?没靠山就得任人搓圆捏扁,甭废话,晚上八点旧安王府。”
抖哥走了,元远打给谢经年,接通后说:“我又得去饭局了,不然抖哥该给我小鞋穿了。”
谢经年正在忙,只说:“你都答应了还废什么话,随你的便。”
“我又不是特愉悦地答应了。”元远不怕得罪抖哥,可他得罪不起想跟他吃饭的那些老板贵人,他也装不起白莲花,只能扎在淤泥里。
但他还想挽救一下自己,问:“谢经年,你现在把我当什么啊?”
谢经年说:“弟弟。”
“行。”元远挂了电话.
当弟弟,多少兄弟最后都终成眷属了,等着瞧。
下午机场挤满了歌迷,霍学川出来就被包围了,他一路收了一堆玩偶和礼物,上车后摊了一后座。之前说好了明天去看房,正好回来得早,还能睡十几个钟头补补觉。
和广告商开完会的方知谨知道霍学川已经回来,虽然心急但也没法走人,晚上还要一起吃饭谈合作,争取拿到全年代言。
广告商是老外,所以地点定在了旧王府改造的高级会所,比较有新鲜感。桌上红白都有,总监陪着喝白的,方知谨喝红的,还算相;
红酒后劲儿足,方知谨起身去透气,顺便给霍学川打个电话,他在长廊末尾处吹风,接通后问:“要不要吃宵夜,我打包回去。”
霍学川睡得正香:“不吃,困。”
“那你睡吧,晚上回去就不吵你了,明天醒了直接去看房。”方知谨美不滋儿的,觉得自己事业家庭双得意,挂了电话抬起头,看见尽头栏杆处趴着个人在吐。
方知谨看清是元远后考虑了会儿,他估计对方是又憋不住来玩儿了,所以不太想沾惹,但是元远吐得厉害,他还是忍不住过去了。走近后递上一张纸巾,说:“小元,这么巧啊?”
元远捂着头吐完,接过纸巾擦了擦,眼神涣散地说:“小方哥,你也来吃饭啊,我空腹喝太多了,胃好难受。”
方知谨关心了几句就走了,元远收拾完也回到了包间里,席间还有两个艺人作陪,全喝多了,元远低头盯着自己空掉的酒杯,发现杯底有一点儿白色的沉淀。
他又开始头晕,并且觉得很热,起身说:“我再去一下洗手间,把酒倒满,回来继续喝。”出来被风一吹散了些热度,他回忆着方知谨离开的方向,然后一间间去找。
方知谨那边聊得很高兴,合作基本也谈得差不多了,他们看了看时间,决定早点儿回去休息。服务员开了门,方知谨还没迈出去就被元远撞了满怀。
元远靠着方知谨,含糊又小声地说:“小方哥,我吃药了……带我回去……”
方知谨揽着元远,觉得对方浑身发烫,他向广告商解释了一下,然后总监和对方先走了,助理去拿元远的包,他扶着元远先离开上了车。
到了宿舍已经十一点,霍学川还在睡觉,谢经年也在屋里没动静,就欧拉和边梅雪还在客厅。方知谨扶着元远躺下,对欧拉说:“咱俩换房间吧,我俩都喝多了,肯定打呼噜。”
欧拉给他们倒了两杯水,然后抱着被子走了。
元远路上又吐了一回,这会儿胡乱洗完清醒了些,方知谨酒劲儿上涌藏在被窝里,连头发都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