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以前我一年种地,挣不了几个铜板,还都要缴税,一年家里连吃喝都顾不上,而现在,几个月便可给家人改善生活,女帝是个好皇帝啊!”一个穿着灰色裋褐的黑瘦男子也应承着。
楚啸煜小口抿着茶馆的劣质茶水,听着这些百姓议论纷纷的,终于明白了,楚柏安说的洗白是什么了,原来是靠宣扬政绩啊,也对,民以食为天,老百姓最在意的,还是吃得饱,穿的暖,不管统治者如何,只要自己生活过得好,那就是个好统治者。
楚啸煜心满意足的走出了茶馆,这样下去,时间久了,这流言也就不起什么作用了,甚至还有可能接受自己与楚柏安的关系,楚柏安还真是玩弄权术的料,看来这次,他们要白设计自己一次了,只要这顾冷,为什么要坑害自己,自己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似乎还流泪了,只是闺蜜之情,就到那天为止吧。
出来茶馆,楚啸煜径直去了青楼,自从自己定居在京城以后,由竹就没离开过京城了,涂飞赵剑一直都在调查父王去世的真像,还有先皇死因。
楚啸煜进到房里,由竹便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楚啸煜看到由竹表示一阵头疼,“肖若雪可是你把她从谷里接出来解围的?”
“是的,让肖姑娘来救你,再合适不过了,况且你有恩与她们,她们不可能会拒绝的。”由竹一字一句的说道。
“她们…确实挺合适的,只是以后行事之前,记得告诉我,不得不乱来,幸亏她们没出什么事,否则岂不是让本王失了道义。”楚啸煜对于今日之事,还是有点后怕。
“是,王爷”
“让你们查的案子,你们可是有什么进展?”
“已经查到了那个简白的底细,赵剑已经派人去捉拿去了,简白他是一个自由杀手,轻功了得,武功一般,擅长易容,只是他不参与任何争斗,不知这次为何会指使花博昌去杀老王爷。”由竹对于楚啸煜的突然到访,还是感到一丝差异的。
“那先皇死因查的如何?”楚啸煜对于父皇的死,感觉也是甚是蹊跷,老皇帝怎么可能甘心喝下□□,难不成真的是楚柏安做的,父母应该会甘心喝下自己孩子的毒吧。
“先皇的死因,先皇并非北夷兰花毒死,但是线索只到这里,再查下去,便有两波人阻挠,所以至今未有进展。”由竹看着满脸疑惑的楚啸煜,答道。
“两波人?”楚啸煜站起来,走到窗口,踱着步。
“是的,王爷。”由竹看到楚啸煜往窗边走,身子一颤,眼睛有点闪烁。
“嗯,捉住简白,带过来,本王亲自审文。”先皇的死因自有楚柏安管,自己还是先查出来自己父王的死因吧,王府的白灯笼还挂着,自己就不安心,看着已经黑透了的天,转身走出了门。
楚啸煜刚走出门,由竹就赶紧关上门,手拍着胸口,送了一口气,随即一脸怒气的低吼道:“你再来烦我,信不信我真的把你交给王爷!”
“你舍得吗?”窗子旁边跳过来一个男子,语气轻佻的说道。
“我本就是青楼女子,可不会被一个女扮男装的杀手迷、奸了,就会死心塌地的贞洁烈妇。”由竹甩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家王爷不是让你捉我简白,然后去查老王爷被杀的线索嘛,嫁给我,我就让你捉到我,然后告诉你王爷被杀的线索。”简白一脸调笑。
由竹目光一闪,从腰间抽出一把剑,迅速架在简白脖子上,“线索告诉我,我求王爷饶你一命。”
“小心啊,刀剑不长眼啊。”简白手轻轻拨开脖子上的剑,走到桌子旁,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你还真不讲情面,不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去死。”由竹的脸变得通红,举起剑就想刺过去。
简白也不与之打斗,运起轻功躲了起来,边躲边说:“我一直不参与争斗,让花博昌杀天牢里的人,是别人对我出了高价,而且还对我说,那是个假王爷,我才决定去刺杀的,后来我觉得去皇宫,太危险,就不愿去冒险,正好花博昌与王府有仇,就让他去喽。”
“你说的可是真?”由竹收起剑,不可置信的问道,谁会骗他说王爷是假的,还是死的确实是假的?
“自然是真,骗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向来只是杀人收钱,可不想惹来恩怨。”简白又开始嗑起了瓜子,将瓜子皮扔的满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