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起地上的沙土,让人难以看清远处的一切。
斯科德一身已经不**净的衣服,在这之前他前几次打斗后都会施几个清洁咒,简单清理下身上的脏物,但现在已经没有精力去管身上脏不脏——不是**掉的血迹就是未**的血粘上风卷起的沙土,确实脏得很,风尘仆仆的赶路。
真是够不舒服的。
紫苑一醒来,一睁眼,出现的是不熟悉环境。
低头一看,发现身上的衣服竟不是自己原来的那一套,做起在沙发上。失去斗篷遮盖的绿头发,暴露在空气中,突然感觉到很无助,大概是因为每次看到自己的头发总会想起不愉快的经历。
她蹲在沙发上抱着膝盖,脸埋在膝盖里,她竟然才到北区不久,就被迷晕倒地,一醒来就在这了。
一件崭新的斗篷呈现在她面前,她抬起头,杰瑞德端着装着斗篷的银盘,友善的笑着:“可怜的小猫,是你的东西,变成新的也还是你的。”
第17章 第十七章
若不是知道杰瑞德是什么样的人,她还真有可能被骗。
可她现在真的需要斗篷来遮掩自己,犹豫了很久,咬着牙,伸手接过了斗篷披上。
“这就对了……”杰瑞德手放在紫苑的肩上,慢慢的拉近距离,用着只有他们才听得到的声音,威胁道:“如果你逃跑,你的朋友就会是斗兽场上的“大明星”。”
紫苑一愣,下意识想闪开他的手,实力却明显在他之下,闪躲不开反而被轻松压制住。
“你应该知道在比赛中输者是什么样的下场吧?不要让我大老远来西部“勘察民情”失望而去。”杰瑞德本想给紫苑一个吻脸礼,但被紫苑闪开了,扯了扯左嘴角,强迫性的给了一个吻手礼。
看着惊吓又略带嫌恶的神情,他感到异常讽刺。“放心,我不会宠幸你。”
杰瑞德走后,她才细细思绪输者的下场是什么……
被赢者烹炸炖煮样样轮流上,喜欢哪样上哪样,就算你把人叫上.床也没人会拦你的。
仔细观察了杰瑞德关她的地方,房间内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一眼望去窗外竟是一片海洋——“杰瑞海”(人造海),短时间内造出的,就为了满足自己的一己私欲。
从未见过海的她,不免有一丝动容,但她不知道这人造海。没想到第一次看海是被软禁在高塔上才能看见。往下看是几乎不见底的高度,这应该是西部最高的塔上,这么想,那她就是在塔顶。
没想到,原本简陋不堪,几乎有可能倒塌的塔竟然被改修成这般……奢侈,有钱没处花吗?
同样受着伤的所罗门被丢进地牢中,待遇却比夜族的待遇好那么许多——几百人挤在一间牢房中,而他貌似享受到了一人一间牢房的好待遇。
阴暗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也中了同一招了?”
感觉有种自讽的意味,可能连自己都在嘲讽自己也中了同一招的味。
……
看来是有两个人。
既然声音熟悉,就不用问“是谁”的这种问题了,若对己不利,解决掉便是。
所罗门本就只是手臂受了伤,并不是伤在腿上,被丢进牢房摔在地上,还是可以爬起走路的。他走进阴暗处,有两张木床,看来有一张是为他的到来准备的。
仔细一看,上半身至单肩绑着绷带的人是夏洛特,没想到居然伤得比他想像中的要严重得很。要知道,那女的只说夏洛特被他们的人砍了一刀,谁想腹部上也受了一刀,说轻了伤情?
“是啊,失策。”他回复着先前夏洛特问的问题。“你也是?”
“惭愧!”夏洛特秒回道。
所罗门也很悠闲自得的一**坐在木床上,不知道是坐得太用力还是床的质量有问题,木床立即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差一点塌掉。
夏洛特好似闲情逸致,实则这趟来西部都是让他受到过去没受过的伤,要换作以前可能就开始哇哇大叫。“你伤口烂了,现在没有绷带和伤药,你用你会处理伤口的咒解决一下吧。不然一觉睡醒,叫醒你的可是吃着烂肉的老鼠。”
“那倒不错,拿来做早餐?”所罗门笑了笑接道。“看来只有他还在外面了。”
夏洛特指着腹部的伤口,绷带因伤口的裂开,白色的绷带被染红了些。“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成长?”
所罗门笑道:“被砍几刀就算成长?那我岂不是成长很多年了?”
夏洛特回他前个问题。“他在外面也好,分开行动不就为了避免一起落网吗。”
“说的也是,暂时知道没事的还有紫苑,被关在塔顶……你们是谁?”话说到一半,牢门被打开,来了不少人,站在不少人前面的果然是珍妮芙和阿尔文。“啧,是你们。”
“当然是我们。”珍妮芙双手环抱于胸前,十分傲气。“丧家犬们。”
“呵,承蒙夸奖!”夏洛特笑回道,若换作以前听到这种讽刺的话,早被激怒的往前冲了,不打断对方的鼻梁绝不罢休。
“你!不要脸!”珍妮芙被这种十足无耻的态度激到,眼珠子往阿尔文一瞟。身体靠向她阿尔文,胳膊一搭。月牙眼一弯,踮着脚附在阿尔文耳畔边,眼睛却一直笑着看着夏洛特。“哥,我给你们个单独时间……这个嘛,你只要帮我解决掉夏洛特……嘻嘻。”
“你真以为你哥我解决掉他,克莱斯特家的杂种就会喜欢你?真可笑啊。”阿尔文一手搂起珍妮芙的腰,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