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星洲怜惜凝视着他道:“幼棠,委屈你一下。我体内火气旺盛,不用这个压制不了。”
随着话音落地,他的头发、手掌,竟然都发出些许火烤的焦味,定睛细看,才发觉他的手心居然布着烧灼的痕迹。
魔功的反噬……原来如此。
赵佑棠捕捉到信息,目光跳动,笑意微茫苍白。情火炽烈无比,似乎透过皮肤烧到心底,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奋力冲击。他的脊背抵着寒气四射的石床,身上覆盖的是一具火热的身躯,两者交重,真正体会到的是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赵佑棠呜呜叫了两声,攀上何星洲的脖颈,受到蛊虫吸引作用,几乎是埋到他的体内。
何星洲身下性器火热如铁,杵在他慢慢变得湿润的穴口,迟迟不肯进去。
“你……快进来……”赵佑棠仰起脖子,湿润的睫毛跳动,情难自已,抱着他又啃又咬,身体在石床上蹭动,想要借着床上的沁骨寒意来缓解火气。
何星洲一下连根插入,填满了他的xiǎo_xué。赵佑棠红肿的穴口吸住他的性器,绞得死紧。何星洲握住他指尖,体内火气一点点随着每次进出减弱。赵佑棠呼哧喘气,眼中水光淹润,快慰之间,泪水流下。
他下身xiǎo_xué一塌糊涂,软得承载不住硕大的巨根,被连连顶弄到柔软敏感的穴心,难过得很。赵佑棠浑身酸软,绷直因情欲而粉红的身体,脚趾甚至都是蜷缩起来,颤着声道:“啊……你快动……再快点……狠一点……”说着,身体被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捣弄,每一下都顶到最销魂的内里,他眼前发黑,喘着气瞬间射出许多白液,空气里飘满麝香之气息。
“爽么?”何星洲急促喘息着,手指覆盖住他刚射过的性器,轻轻揉捏起两个囊袋,赵佑棠几乎是全身都在抖,很快下身又再度挺立。寒热交替,只觉魂魄也似要飞在这人身上,一生斩不断理还乱,可谓乱麻如织。
他不自觉地将腿缠住了何星洲,穴心牢牢夹紧了那根硕热的阳物,摇着头道:“还不够……不够……啊……嗯……!何星洲!……”
赵佑棠发抖的手被他一把捞起,又痛又爽的呻吟中带着隐约的哭腔,伴着沙哑的情欲,xiǎo_xué处yín_shuǐ咕咕作响,叫人听了不住脸红心跳。何星洲情动的扯过他的头发,吻吮那余留的师弟的气息,双目闪闪,心潮翻动。
何星洲问他:“幼棠,舒服么?”
赵佑棠眼神迷离,急颤身躯,已经濒临巅峰,沙着嗓子道:“舒服……何星洲……啊!……何星洲!”他抽着气连连唤着何星洲的名字,一声高过一声,逐渐激动起来。
倏然,他耳边炸起一声熟悉的惊叫:“师父!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第14章 默认分章[14]
赵佑棠浑身都在哆嗦,闭上了眼睛,顶端受到刺激,在极度的慌乱中喷出一道白色的jīng_yè,鼻尖似也冒汗般抽动,脸上滑下泪水。这种不堪的yín_tài……被小寂……被小寂……
他满心都是羞耻,灯火跳动下,面如白纸,手足冰凉,一颗心似乎从悬崖上高高坠落,摔个粉碎,害怕得连句话也说不出,声含呜咽:“呜……”
何星洲将被子虚虚放下,身体挡住他的脸,埋入他体内的性器杵在滚烫的穴心,两人身体还相连着。
赵寂提着灯,脸上血色唰唰褪下,眼底阴桀浮出,厉声道:“你在做什么!”
何星洲并不回眸,以自己赤裸的身体遮盖住赵佑棠,手指放上他的眼睛,方才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赵寂手指攥紧,目光中喷出强烈的愤恨,咬着牙道:“师父!你也在那里么!”
赵佑棠闭紧牙关,生怕泄出一丝气息,黑压压的长发洒在石枕上,看不到脸。赵寂猛然瞥见他的乌发,心底无名火起,大声道:“师父……你说话啊!”
何星洲下身插在他穴内,赵佑棠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更是绞得那玩意深了几分,肉壁吸吮,一时间分不清痛楚还是愉悦,鼻头沁出汗水,浓睫密密颤抖,咬着唇攥紧被角,想把自己的丑态尽量掩饰一下。
何星洲冷冷重复道:“这里设了结界,你是如何进来的?”
赵寂深吸了一口气,恨不得冲上去掐死这个身受束缚的人。他受那哑仆指点,隐约知道何星洲和师父关系密切,却万万没想到,潜行师父身后,看到他进洞不出,心下好奇进来时,居然发现两人是这样的关系——他虽然不晓得这回事,但却是见过苍陵山上那些野兽们交配的场景,看到两人类似动作,怎么能不明白?
一想到师父底下居然吞吃进去这个可恨的人的性器,赵寂就几乎嫉妒的发狂。他的目光,发疯了一样几乎要将何星洲撕碎了,体内翻腾的热血煮沸般熊熊燃烧:“阁下便是玉公子,何星洲?”
何星洲擦掉赵佑棠脸颊余泪,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脸,嗤笑道:“正是在下。看来你居然串通哑仆,怪不得能破坏结界进入此洞。那群蝗虫,就算哑了聋了,一有机会就会作恶,早知如此,就该让幼棠把他们全部杀掉!”
赵寂将手中等狠狠摔倒地上,噼啪一声巨响,琉璃灯罩摔得四分五裂,溅到何星洲赤裸的后背上,登时砸出一条血痕。
何星洲头也不回,“啵儿”的一声拔出yáng_jù,巨大的guī_tóu滑出时被穴口依依不舍地阻拦了一下,带出许多水液。赵佑棠满面通红,却还是抖了一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