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就跟着喝了点。
零点钟敲响过后,金博明三口回家了,饭菜盖上罩子明天收拾,封白二人上楼回房。白酒后劲大,等把锅炉火都弄好以后俩人有些犯迷糊。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二人心照不宣的躺在床上相互扒着衣服,一切水到渠成。
第二天大年初一。一早上门口就围了不少孩子,瞪着一双单纯干净的眼睛满是期盼的看着白术。不用多想也知道,这是去年在这里得到了糖,今年又过来要了。
家里不缺糖,系统里更是放置着各种各样的糖果。可孩子们年年都过来要糖感觉不是那回事,孩子干净无辜,但没有大人的同意可能带年初一就到别人门口要糖吃?显然是家长知晓的。
有种被吃大户的感觉。
白术还在犹豫,封韩已经拿着昨天剩下的牛轧糖出来:“每人只有一块!拿到立刻放进嘴里,谁抢以后再也不给了!”
也是防止哪个“孩子王”领了糖回头去抢别人的。
一看到糖所有的孩子都乖得不得了,自主排成一排到封韩这里领糖吃。
等每个孩子都有一块糖,鼓着腮帮子转身走的时候,白术用胳膊肘捅捅封韩:“就不怕孩子家长们拿咱这当免费托儿所?”
“反正做的糖也吃不了。大人的麻烦不能算在孩子身上。”封韩嘴里叼了一颗糖,躬身送进白术的嘴边,送了糖顺便交换一个湿吻,“当然,熊孩子除外。”
过年给金博明一家放三天假,最近温室大棚所有农作物都没到收获或种植的时候,也没什么活。
大黄和小黑也只有过年的这几天能吃肉吃到饱。白术蹲在俩藏獒身边看着它们连骨头带肉咬碎了呀闹下去都觉得心颤,就这牙口,咬人胳膊上一口估计都能咬骨折。
两条狗都一百多斤,比白术都重了。
当然,吃的也足够多。如果不是二人存粮足够的话,换村里三家人都未必养得活一条狗。
将牲畜都喂好了,下楼的时候就听到一阵嘈杂声。
还没等下楼就听到尖锐的声音带着破罐破摔的绝望嘶喊着:“罗全贵你个王八蛋!我拼死拼活一辈子怀了那么多孩子!你杀了几个!我一心一意跟着你!临了你特么还给我搞破鞋!”
挨骂的罗全贵也不堪示弱:“你还有脸说!你特么连个儿子都生不出来!我要你有什么用!养你还不如养条狗!”
这罗全贵家是看中他们家了?这是第二回 大过年的过来闹了。还都是在大年初一。
白术下楼皱着眉,也没给好脸:“三叔三婶!你们这大过年的不过了也不至于道我这里找晦气吧!这都是第几回了?”
等下楼看到罗全贵白术吓了一跳,头顶被什么东西砸了,血流了半脸。大过年顶着一脸血过来,这回的晦气是找足了。
白术下来没给好脸,罗全贵和高秀珠都止声了。
封韩翻出医药箱罗全贵还以为要给他包扎,就见封韩从里面拿出一个绷带,一小瓶消毒水递给罗全贵:“你这伤也就是消毒包扎,不用什么技巧,大过年的给我们点安生,回家自己弄吧!”
罗全贵脸上一僵:“这怎么都见血了,能不能再帮忙看看能不能又什么后遗症。”
“有后遗症我也治不了,没有医疗设备!不放心找个车去县里医院还开着。吵架的话回家关门吵,这又不是派出所。”白术说话或许还有顾虑,封韩完全没有,皱着眉毛根本没给好脸色。
罗全贵和高秀珠想在这里吵也不能彻底得罪封韩白术。
罗全贵拿过消毒水和绷带,转身走了。高秀珠跟在罗玉双身后一直骂骂咧咧的不停嘴,罗全贵回骂两句,一道门口俩人就撕起来了。高秀珠一个女人的力气怎么也打不过一个男人。没两分钟那冲天的哭声又透过窗户传进屋子里。哭声凄惨好似窦娥在世。
“你个天杀没良心的!自己出去搞破鞋还回家打人!你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跟那个sāo_huò在一起!我这跟你一辈子了一天福都没享,姑娘都被你逼走了,你现在还想打死我!”
那势头比哭丧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大年初一在别人家门口来这一出,这是自己不想过了还是让别人不想过?
封韩想要出门驱赶,白术却一把拉住他:“让她哭!今天这一出最好让全村人都知道,以后彻底跟他家断来往也没人会说什么。他们不是喜欢闹吗?就让全村人都。”
白术人软不代表好欺负。天大的仇关起门来自己闹,离婚去法院,上吊找根树。赖在诊所门口算那样?
去年过年时罗全贵一家在诊所这里闹得一出村里人还记得,听声活来看热闹还以为罗全贵一家过不下去了,又跑过来讹人来了。
听了半晌热闹,高秀珠嘴本来就碎,连哭带骂的把事情的始末全都说清楚了。
原来罗全贵不长记性,依旧想要儿子,跟高秀珠试了一连几个月都没成功。高秀珠本来就是高龄产妇,上一次生小宝的时候就是早产,身子骨根本没调养过来,就算怀了也保不住。
想儿子想气迷心的罗全贵开始将目光放在村子里死了丈夫的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多少都有难处。
村北边有个四十多岁的刘寡妇跟亡夫生了一对双俩儿子,丈夫在流感时候死了,俩儿子在鼠疫时候死了。本来家里就不富裕,现在更加揭不开锅了。
罗全贵几次带着粮食上门嘘寒问暖,一来二去两个人就搞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