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过效果么?”
谭清泉垂下眼睛,不说话,直到周鸿以为他不会再回答,想要继续其他的话题,才突然开口:“我杀了曲爽的哥哥那是他唯一的亲人。”
周鸿不在意地靠在椅背上:“我以为,你会认为这是除暴安良、打击犯罪分子,尽警察的职责。”
若在平时,谭清泉一定会露出那抹嘲弄的笑,然后反唇相讥。而此时,他却只是偏过头,看着窗外:“他哥哥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到最后我只能打死他。”谭清泉轻笑,“到底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我只希望我身边的每个人,都能好好活下去……”
周鸿没有接口,没有去问更详细的情形。他发现今天的谭清泉很奇怪,流露出一种从未表现过的淡淡的哀伤和脆弱,像一个用坚硬外壳保护自己的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