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峥一遍遍擦去楚瑜脸上的汗,用嘶哑着声音乞求着:“清辞你恨我也好厌我也罢,万不可这般赌气,便是为了腹中孩子想一想也好……清辞,且算我求求你,听御医的话好不好?清辞……”
湿淋淋的发丝像是细密的蛛网,攀爬在楚瑜身上,单薄的里衣翻滚得松散不堪,衣袖滑落臂弯,唯有长发蔽体一二,青丝绕颈,落在唇齿间,楚瑜的呼吸都粗重得如同破败的风箱,每一次用力拉合都烧尽一次火光,洒落半捧飞灰。隔着汗雾影影绰绰,楚瑜压住腹顶,闷咳几声,无力言语。
腹中的孩子就像是新生的幼苗,微不足道的瘦弱身体顶开坚硬的沙石,撑开拦路的骨骼,撞开交错的血肉,挣脱桎梏的胞宫,钻入窄小的甬道中,作着最后的挣扎。
楚瑜再也无力合拢双腿,血和着羊水不断地涌出,随着一阵剧烈的宫缩他猛地抬起上身,单薄的脊线绷出俊美凌厉的弧度。血涌的愈演愈烈,胎儿小小的头顶露了出来,一撮柔软的胎发湿漉漉地顶出个小包。
“呃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