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瑜起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他下意识看向身旁,却是空空无人,心道昨晚的那个影子多半也是自己睡糊涂了。眼下他住的不仅仅是国公府,更是龙潭虎穴,难为自己昨晚还能睡着。
经过一夜的休整,楚瑜感觉脑子里清醒了许多,昨天紧密布防下没有想到的细节也跟着梳理清楚了。如今天下还维持着表面的国泰民安,以江源的身家,不可能想不开惦记上那个位置,名不正言不顺,借他一百个胆子,也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站了队,想要博一个从龙之功。那么就是说,眼下朝中必有一个人有此心思,并且已暗自密谋计划良久了。
如今已经陪江源演了一个月的戏,是时候抽身而退了。不等楚瑜想出何时离开比较合适,就收到了一封加急的家书……
楚瑜心底的不安彻底爆发出来,拆家书的手几乎是颤抖的。
白纸黑字,言简意赅。
兄长楚茗,难产身危。
手心的冷汗将这简短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