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想通了就好。”
庄小白偏开头,扯了扯手腕上的锁,闷声道:“我不要这个。”
岳小小顿了顿,微微纠结的眉头显然十分不情愿,到底还是不放心,说:“庄儿再忍忍,这钥匙头教手贱的丫鬟给弄丢了。我正让人找着,很快就放你出去。”
庄小白瘪瘪嘴,不在多说。
以后的几天,庄小白表现的都很乖,吃饭睡觉都不要人操心。听大夫说,庄小白现在体弱,关在屋里太久不好,得多出去都走动才行。岳小小想了想,总不能关儿子一辈子,便真解了锁,只叫白怜寸步跟着。
庄小白也不抱怨,每日去花园里走走。春天啊,到底是个万花齐放的美好季节。
又过了半个月。庄小白都没有多余的动作,岳小小的心才算放下了。
一日夜间,众人都歇息下来。哒哒的马蹄声却出现在了百日山庄紧闭的大门前。
那是一匹干瘦的老马,他的主人理应是个同样干瘪瘦小的家伙,却不是此时驮在背上的男人。
马上的男人身形瘦削精干,一身玄色衣衫,乌黑的长发更与黑夜融为一体。他与常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