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身体被温暖的怀抱支撑,摇摇晃晃也不碍事。
秦易明僵硬了一瞬,面上飞快腾起一层红晕,环抱在容桥身后的双手因愈发缠.绵的吻而紧张的揪住了他的外套,无措的在平整的衣料上留下道道褶皱。
口腔中空气耗尽,全然处于被动方的秦易明一时间无法获取外界氧气,只能依赖容桥的给予。
思念作祟,本觉身体不适的人,竟适应了那人身上的酒气,甚至从他的吻中感受到一阵甜腻。
……
容桥毕竟是喝醉了,只过一会儿,扣在秦易明后脑的手就没了力道,也终于将人松开,软软的扑倒在他身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大的吓人,好在秦易明也有所准备,及时换了姿势、牢牢搀扶住他,没让容桥倒在一地玻璃碎屑上。
大口呼吸着,弥补因那个吻而缺失了的氧气,秦易明承担了大部分重量,带着容桥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这三天去了哪、做了什么,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这些秦易明都不知道,现在也无暇去顾及那么多琐碎,只有一心担忧着靠在他身上的男人。
将一个失去了意识、还要耍两下酒疯的成年人安稳的挪到床上,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那人的意识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