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画着一扇似乎是门的东西,旁边却有各种各样的祷文。那些祷文好似诗作,仿若戴比一时兴起的信手涂鸦和有感而发。
但克鲁知道戴比不是这种人。或者说,奥///特///普///斯家基本没有这种人。
章鱼家的所有存在,做任何事情都有着明确的目的性。
他们是知识与才学的化身,可偏偏在他们身上却找不到半点浪漫的色彩。所以纵然他们是美丽的,却常常让人感觉出他们的美丽不具备生命应有的激情。
而在他们身上能看到的,只有狂热。
对知识的狂热,对财富的狂热,对权力的狂热,对征服未知领域的狂热。他们对这些东西的狂热仿若毒瘾一般,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在他们的血液中奔涌流淌。
戴比没有兴致写诗,除非那些诗能为她的研究提供帮助。
克鲁把羊皮纸一张一张捡起来,再努力地将之分成上述的两类。他以为即便看不懂数据,他也能找到蛛丝马迹,至少从中摸索出戴比的研究方向。
但很可惜,他没有做到。
除了对怪物的研究之外,另一类纸上全部都是关于“门”的绘画以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