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儿yáng_jù是深粉色,勃起时愈发鲜红,伞端略浅,顶端已有丝丝透明液体渗出。奇诺就着这些体液涂抹在柱身上,大手握住将他茎皮褪下,一边撸动,一边用粗粝的指尖在冠状沟上磨蹭,同时深埋在他身体中的肉具发力,不断冲撞,便见陆郎儿尿口不自觉的张开,里面源源漏出透明的体液。
“喜欢吗?”奇诺在他颈侧耳语,又将玉似得耳垂含入口中。
“嗯嗯.....”陆郎儿胡乱点头,他张口喘气,只觉得这次的性事虽然仓促,快感来的快速鲜明,他气息愈发粗重,已到了shè_jīng的边缘。
“快!快些,用力......”他难得的低声催促,想要抒发身体里积压的热度,偏偏奇诺不如他意,每每到了快要爆发时总是停下手,不去理会。几番下来,陆郎儿眼圈发红,带着哭腔着哀求道:“让我......射一次好不好?”
“不好!”奇诺空出一只手拧在他那边带着齿痕的rǔ_tóu上,重重的拧了拧。
“唔啊……”陆郎儿痛哼,眉头愈发紧皱,可惜面具遮脸,倒显不出他原先面孔上的楚楚可怜。
“你还没答应我,今后不许再和别人睡觉。”奇诺捏着他的rǔ_jiān,用指头碾拧,不出几下已经让这块脆弱的软肉挺立红肿,他指力不减将它拽起放下再猛然拽起,肆意把玩,似乎有意惩罚陆郎儿一样。
rǔ_tóu原本就是陆郎儿的敏感处,被如此凌虐的戏弄,他哪能受得了,已经连连求饶道:“我都说了......并不是我想……啊啊……别.....别......痛”
“先答应我再说!”奇诺声音粗鲁,手上玩弄他的rǔ_tóu,身下已经抽出大半的yáng_jù,再恨恨整根捅入,如此反复了十数次,力道猛烈,操弄得陆郎儿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能张嘴呼气。
他肠壁渐麻,双腿无法合拢,下半身已被操干得快要不属于自己,可瞧这架势,今时不说个“好”字是要停不了了。
于是他便想顺口答应再说,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奇诺捏着下巴道:“想好再答应我,答应就不能反悔!”
他虹膜深邃,好似深潭,几乎要将人的魂魄吸入其中。陆郎儿怔怔的望向他眼眸,脑子里忽然想起同样的话似乎唐武也说过类似。只不过那次半真半假,他倒是忘记了。
只是唐武......
他不动声色的叹气,昨夜一夜fēng_liú好似春梦,结束后便真如梦境一般烟消云散。唐武如今受到皇帝招用,今次死里逃生,只要太子平安他便有更好仕途,就算将来再遇上汝南王也不能为难他,何必再与自己纠缠?
所以......眼前这个犬戎人会不会是自己更好的归宿?
他这一生自八岁起偏离了正常的轨迹,不可能再同女人结合生子,而父母亲人也早已化为白骨,他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时日,也不敢奢求长长久久,只望自己离世时身边还有个亲近之人,不是恩客或是所谓的主人。
“想好了吗?”奇诺的声音好似魔咒,像茫茫黑夜里的一盏明灯,虽然微弱却叫人温暖。陆郎儿是冻了许久之人,即便这些许的温暖也让他心驰神往,他几乎哽咽,清泪滑落脸颊,淡淡说:“我答应你,这件事情结束后,我若活着,就和你在一起,除你之外不在和他人有所关系。”
得到答案,奇诺欣喜若狂,当下便以实际行动给予奖励——他挺腰深入,大开大合,以狂风暴雨之势在对方身上驰骋交合。
陆郎儿配合着他的动作,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他对他有过恨、怕、好奇、亲近、思念或许已经有了爱意。他从未对一个人产生过那幺多复杂的情感,这个犬戎人现在占据了他的身心,将他一点一滴榨干殆尽。
“啊……啊啊……好棒……嗯......哈啊……好棒,好喜欢……”他沉溺于高涨的情欲中,口中喃喃,如临仙境,享受这场欢愉的xìng_ài,叫人短暂的忘记了凡间的烦恼哀愁。
他们彼此紧紧交缠,不愿分开,高潮来临时,几乎同时射出jīng_yè。巨大的快感让人脑子出现短暂空白,在那个瞬间,陆郎儿又落下泪来。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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