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空炎琉的半强迫半恳求之下,司空咏夜不得不握住男人那早就坚挺无比的分身,那惊人的温度和硬度让他内心猛的一震,急忙收回了手。
“谁要帮你吸这种东西啊,又脏又恶心!”司空咏夜偏过头,脸红到脖子根。
“哦,那是谁以前几乎每天都要吸父皇那‘又脏又恶心’的东西啊?而且每次都吸得那么欢快,就算父皇都射出来了,都还在吸个不停。”看着小家伙那言不由衷的神情,司空炎琉一脸坏笑的调侃道。
“谁没事会喜欢去吸男人的那个东西?”恨恨的瞪着他,司空咏夜磨牙道:“你这个qín_shòu居然恶人先告状!要不是你每次都都威胁不用嘴就用后面,我才不会碰你那东西呢!”
“哦?”对于他的死不认账,司空炎琉顿时感觉有些好笑:“那为什么每次帮父皇吸父皇那里的时候,咏夜的小小夜也硬了呢?”
一把握住他那发泄过一次以后依然还坚硬无比的分身,司空炎琉笑的无比邪恶:“就好像现在啊!”
“啊!”要害处被抓住,司空咏夜难以忍耐的发出一声低呼,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手,想要将他从自己的下身移开,可是却徒劳无功。
男人的力气相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恶狼相对于小白兔,差距太巨大了。
“既然咏夜不肯用嘴帮父皇吸出来,那么父皇只好用咏夜后面的小嘴弄出来咯。”
一把抓住司空咏夜的双手按在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