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重新回到床边站了一会,然后一不做二不休似的猛地把克雷登斯的茧剥开,扯出被子的一边,自己躺了上去。
他腾出一只手施法让炉火不要烧得那么旺,又把魔杖放到了枕头下与孩子的魔杖搁在一起。
然后用胳膊绕过了孩子的后颈,将仍然被寒冷折磨得浑身战栗神志不清的克雷登斯搂在怀中。
最终他把伸出的手也塞进了被窝,犹豫了片刻后,抽掉了睡袍的带子,并扯开领口,抓住孩子那双冰冷得像铁一样的双手,摁在自己□□而滚烫的胸膛。
那一刻帕西瓦尔不愿意相信什么预言和征兆。
克雷登斯只是一个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小玩意,是一个需要他去温暖和保护的小东西,是一个他刚刚许下承诺并在先祖面前发誓要守护到底的小家伙。
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把帕西瓦尔杀死。克雷登斯是那么信任他,那么依赖他,倘若没有他,克雷登斯根本活不下去。
而面对这样的存在,帕西瓦尔压根不可能将之视为隐患和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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