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只有你!”他哭着打我,挣扎的时候帽子掉在地上,头发散落下来。
他耳朵上的一缕头发上还有我今天早上为他别上的一朵桃花。
“是吗。”我摘下了那朵桃花。
我不信。
“之前都是他们......呜......”他一边说一边慌乱地从我手里抢过那朵桃花,戴到自己耳朵上,可是不一会桃花又掉到了地上。
他捡起桃花,小心翼翼地把那朵沾了一点灰尘的桃花再次别到自己耳朵上。
我伸手把桃花从他耳朵上摘下来,捏碎了。
我松开手,破碎的花瓣散落到地上。
他低头看着地上,眼泪一直掉。
我居然为这样的假眼泪心疼。
他的下巴上有被我捏出的红痕,看起来很可怜。
“周先生总是叫人去‘照顾’夫人......他们两个玩够了,就会把人弄死。”他紧紧抱着我的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没有让其他人照顾过我......十九......十九......”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我。
我想离开了。
退休的决定是对的。
“我要走了。”我说。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十九,带我一起走。”
我摇头。
他不想走。
他没有给周家留下一个继承人。
他已经决定自己坐上那张梨木椅。
永远地。
他看着我的眼睛,用我第一次听见的那种少年音说:“十九先生......带我走。”
我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头发,像多年前救出他的时候那样,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臣臣。
做一个好人。”
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