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让你找你就不找了?你这个时候倒是挺听话。”吴生函恨铁不成钢,“听我的,不管怎么说,你得让他知道你对他什么意思,到时候被他再拒绝了也不迟。”
沈枭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而舒珏,不同于沈枭,没有放纵自我,也不曾与人倾诉。
他的悲伤来得隐秘而持续,总是如滴在石板上的水一样偷偷地侵蚀他。
舒珏在打扫房间时从桌上的杂物中找到一张名片,上面是沈枭的名字。
沈枭。
他在心里默念道,盯着那张名片发呆。
沈枭沈枭沈枭……他看得眼睛都疼了。
于是他控制不住地去搜沈枭的微信,朋友圈一如既往空空荡荡的一片。
妈的,连朋友圈都不发,孤家寡人一个。
舒珏在突如其来的愤怒和焦灼下把沈枭地名片揉成一团,握在掌心,然后又舍不得地展平,心痛地摸着上面每一道痕迹。他把名片压在字典下,什么都不做地傻傻等了半个小时,再把名片拿出来看,痕迹变淡了些许,但一条都没有减少。
他茫然地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连他的名片都讨厌他了吗。也是,他那天这么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