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烂借口!”
“有什么烂不烂的?家臣,撒谎这种事情也要因人而异,对症下药。你爸妈的个性你又不是不知道,见着一条好烟都赶紧往自己兜里塞,要是见着一栋好房子……偷不着,买不起,也总会想要赖着住几天的吧!你是他们的儿子,当然会遗传他们的这种习惯。谁不想要好东西呢?谁不想要穿漂亮衣服住大房子?男女老少都一样……”
任啸徐说的头头是道,把顾家臣差点也给绕进去了。
顾家臣搞了半天才搞懂,任啸徐是在拐着玩儿骂他爸妈是势利小人。顿时憋了一肚子气。他又不敢在任啸徐面前发火,打也打不过他,骂也骂不过他。关键自己也不争气,明知道他拐着弯骂自己家里人,却总是没办法狠下心去责备他。看见任啸徐那张脸,顾家臣的心就软了,就想干脆任他处置了。
“你不要这么任性么,我知道你和你妈妈吵了架,你心情不好……”
顾家臣突然红了脸,扭扭捏捏地坐到任啸徐的大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声音细细地说:
“你心情不好,你就发在我身上吧……发了火就好了,你不要想起来一出是一出的……”
任啸徐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他的意思,看了一眼大门,关的好好的,就一把抱起顾家臣往床上滚,滚了上去,一边翻身压住他一边说:
“我真是小看你了,我妈至少有一点说得不错……你虽然离狐狸精还远,但是勾人的本事也不小啊……”
说着就动手去拉他的裤子。
顾家臣也没反抗,乖乖地等着任啸徐剥下他的裤子,又撩起他的上衣。
任啸徐拉着他的衣服,就皱起眉头道:“你怎么还穿着这身衣服啊!不知道换一身?当病人当上瘾了啊?”
顾家臣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病号服。还没等他说话,任啸徐已经不耐烦地把那件条纹病号服一把撕开来,扔到一边去。
顾家臣就只剩了一条内裤。他浑身上下通体雪白,之前挨打的伤疤还有一些印迹,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越发触目惊心。任啸徐看得一阵咬牙切齿,一边舔舐着他的胸前,一边恨恨地说:
“真是便宜那帮孙子了!”
顾家臣张开两条光溜溜的手臂抱着他道:“你都砍了人家的手脚了,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要灌了水泥沉到青龙江里面去么?”
任啸徐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说:“沉到江里也便宜他们了!”
任啸徐的双手在顾家臣身上游走,如龙走穴一般探寻着顾家臣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顾家臣被他抚摸得浑身一阵颤栗,一串儿撩人的声音夺口而出。
任啸徐正被那声音勾起了性趣,外面却好死不死地响起一片敲门声。任啸徐大怒,顺手抓起床头的一盏概念台灯,直接砸到门上。意思是少爷我里面正忙着呢,门口不识相的东西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可是门口的人不但不识相,而且相当具有锲而不舍的精神。任啸徐不理他,他就一直敲,直敲的任啸徐青筋暴起,那模样把被他压在身下的顾家臣吓得完全不敢动作。
任啸徐深吸了一口气,从顾家臣身上爬了起来。把自己凌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
顾家臣也赶紧坐起来。他的裤子倒是完好无损,只是衣服已经被撕得稀巴烂了。任啸徐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质背心,顾家臣就把他的衬衫捡起来穿在身上。
敲门声还在持续不断、有节奏地响着,看来敲门的人相当有耐心,很可能他知道里面的人都在干什么。
任啸徐似乎在和他较劲儿一样,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顾家臣知道任啸徐这个样子就是真的火大了,再不说点什么帮他缓解一下情绪,一会儿开了门,估计敲门那人会直接被他一脚踹死。
顾家臣小心翼翼问任啸徐:“你说是谁在敲门啊?”
任啸徐咬着牙说:“总不过是我妈呗,除了她,还会有谁来打搅咱们的兴?还有谁敢来打搅咱们!”
那个“敢”字说得特别重,顾家臣忍不住在心里默默的替敲门那人捏了一把汗。
任啸徐又坐了一会儿,似乎心情平静了一点儿了。顾家臣也说不上来,反正他看上去是平静了,不过又有点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的感觉。
任啸徐调整了一下,按下了对讲机,用一个比较没那么吓人的声音应门道:“谁?”
其实是有视频的,只是任啸徐压根就没看。他要让自己的声音看起来平静一点,就必须闭上眼睛来调节。要知道,在做的过程中被打扰到的男人是很恐怖的。何况那个被打扰的人是任啸徐呢。
对讲机里传来赵秘书的声音:“二少爷,老爷找您。”
第70章
听到是任啸徐的爸爸找他,顾家臣捏着的一把汗才甩了出去。
任啸徐和他爸爸的关系最好,而且他爸爸找他多半是为公事,任啸徐从来不会和他爸爸置气。
果然,任啸徐听到是赵秘书的声音,表情马上就变了。他答了声“好的”,挂了对讲机,走回卧室去另外拿了一件衬衫穿上,摸了摸顾家臣的头,说他去去就回来,然后利索地出了门。
任啸徐现在已经正式进入任氏任职了。他和他哥哥呆的都是比较一般的经理的职位。任常华的意思是,不要让他们一开始就坐太高的位置,总要从基层做起,当然不至于从小职员干起,那就干个普通的经理。
而任啸徐从大学开始就在任氏混,早就已经熟门熟路。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