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求你!活下去!”
“活下去”这三个字看似最为平淡无奇,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有时候苦苦挣扎的不过是为了这卑微的期望。
想到这里,他深深叹息,从滚热的肠道里抽出手指。又异常温柔的摸了摸陆郎儿冰冷的脸颊,擦去他止不住的泪水。
他一语不发,用粗糙的指腹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磨蹭了许久,终于起身,解开了绑在他胳膊上的绳条。
白玉色的胳膊被绳子勒得红肿,有几处蹭破了皮,渗出血丝,看着心惊。唐武垂目道:“我去取些药酒给你。”
正欲转身,忽然腰部被人从后面抱住,唐武皱眉,刚要说话,忽然听得身后的人嘶哑着喉咙道:“你干我吧!”
“什么?”唐武以外自己听错了,不禁出声问道。
“你干我!随便操我,把我玩坏也好,怎样都行,只要你觉得高兴。过了今夜,就当我们从未相识过!”身后声音虚弱,却又冷静,苍白的手指开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腰带。
“你说什么?”唐武又炸毛,猛然跃起,揪住陆郎儿的头发,逼他四目相对道:“想摆脱老子?没那么容易!”说罢他一抽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