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儿大汗淋漓,两眼直翻,想起来先头靳文君也是吃过此番苦头,心叹这番相像境地,中原堂堂王爷竟和蛮夷qín_shòu并无二般区别。
汝南王才不管他死活,丢了酒瓶后就重新提枪要入。肠壁被酒液一烧,已经是又红又软,这回他很容易就一捅到底。
这便也是陆郎儿身经百战,肉穴韧性十足,被如此一虐除去痛之外倒没有受伤,汝南王几下捅进捅出之后,他也逐渐适应了被烈酒的浸泡,痛感也没有那样强烈了。只是肠壁吸收了不少的酒,让他身体潮红,浑身发软,顺着汝南王殿节奏咿咿呀呀的哼出了声音。
唐武气的牙根痒痒,又叫又骂,无奈挣脱不开绳索,眼见身上的伤口迸裂,鲜血四溢。他也是痛的冷汗直冒,可嘴里依旧不依不饶。
再说汝南王也是经历过数百个xiǎo_xué的,什么大风大浪、松紧直弯都玩过。本以为胯下这个任人骑射的贱奴一定早被人玩得空旷松软,但ròu_bàng进入后却是觉得另有乾坤。肠壁恰到好处的包裹着他的yīn_jīng,紧一份则痛,松一份则无趣,他横冲直撞,所顶之处都是软滑湿热,肠道里的褶皱如有生命力一样自动吸附着他的yīn_jīng,缓缓蠕动摩擦叫人好不快活。
他本意是将人凌虐一番好好羞辱,可插着插着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