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楼垂首轻笑:“你若是喜欢树,就在上面呆着吧。”说着作势要走。李宜舟慌忙从树上跳下来一下从背后抱住任凤楼:“师父!”
“喊得我耳朵疼,”任凤楼歪头离他远点,“都这么大了,别一惊一乍的。”
李宜舟身量已经与他一般高,仍习惯性地伏在他肩上撒娇:“师父,你真不生气?”
任凤楼半点心火早就浇熄在了湖水中,如何还生的起气来,站在那儿让李宜舟抱着:“你想让我气你什么?”
李宜舟闷笑:“师父,你身上好香。”
“我泡了个花瓣澡,你闻到的大概是花香吧。”
“花没有师父身上香,”李宜舟小狗一样在他肩上蹭来蹭去,“特别香。”
任凤楼被他蹭的脖子痒,笑着躲开:“现在香还是昨天晚上香?”
李宜舟年轻气盛,顿时被撩拨得热流上涌,咬着任凤楼白皙的脖子咬出一排红印子。他昨晚留下的痕迹已经只剩淡淡的粉色,李宜舟不满地狠咬一口。
任凤楼忍不住“嘶”了一声,不知道这小崽子又发什么疯。
“师父,”李宜舟语气十分委屈,“你身上的痕迹都不见了。”
任凤楼抚过脖子上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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