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将各种意外在脑中模拟了一遍,确定最后得出的会是完美药剂,且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到他身上后,便将写下来的东西都烧掉。
沈昭走后两天,沈书知便被邹涵捕捉到了。
邹涵旁边还有几位保镖,双手自然下垂挺胸昂首站得笔直,身上煞气凝聚,像开刃的刀剑,一瞧就不会是邹涵能请到的。
邹涵朝他讪讪一笑,仗着背后的人瞧不见他的神情,肆意的愁眉苦脸,他嘴中开口求沈书知帮忙,并将各种条条例例摆出来,将好处摆出来,声情并茂婉转动听,但他的表情却是苦大仇深得很,而且仗着保镖听不懂他们之间的暗话,明目张胆的开口说,“要是你答应了,我在南甸那儿的房子送给你,地方很好,临山靠水的,你可以先去瞧瞧。”
邹涵南甸哪来的房子,这话分明是叫他跑,他知道有条线路可直接出国,不必掺入这世家博弈中来。
沈书知闻言笑了笑,他交的这些朋友都义气得紧,真是一群可爱的孩子。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沈书知不可能舍下沈昭就走,那是他劣徒,养了几千年的小白菜呢,“既然你拿我当朋友,朋友有需求,自然是鼎力相助的。倒时你唤我一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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