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岑十分敏感,目光幽幽地看向他:“你是在笑我吗?”
程飏抿着嘴不说话了。
张岑大度地没有追究,闭上眼睛仰靠在了椅背上。
出租车又是急转又是猛停,张岑皱着眉安静了一会儿,饱受折磨的胃终于再也经受不住,一股酸意涌向喉头。
程飏见他捂住嘴,忙让师傅停下车。
他打开车门,冲至就近的垃圾桶干呕起来。
程飏紧随其后,见他痛苦地呕出了胃液,拧着眉问:“没事吧?”
张岑无力地扯住他的衣袖,勉强支撑,看上去脆弱又可怜。
程飏一愣。
张岑缓了缓,声音虚弱地问:“可以帮我买瓶水吗?”
程飏听话地去了。
司机师傅怕他们跑了,也下了车在一旁盯着,张岑如芒在背,吹了阵冷风回车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呕吐排尽了身体的污浊,胃部沉甸甸的感觉终于消失了,张岑按摩着自己脆弱的胃,有种死里逃生的不真实感。
程飏建议道:“还是去检查一下吧,吃点药会好一点。”
张岑无痛一身轻,再加上对程飏陪他白跑了一趟的愧疚感,十分温顺:“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