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醒时,周泰已经把胭脂鬼等人交给官府,忙着清理家中血迹。
季舒流嫌伤口疼,收拾完又懒懒躺回被子里;秦颂风脚步虚软,明显体力不支,却闲不住,走出门去和众人寒暄叙旧。
不久,有人送来两人错过的午餐,秦颂风回屋一起吃饭。周泰家境富裕豪爽好客,给客人的饭菜自然也香气腾腾分量十足,季舒流早就饿了,立刻爬起来抢菜吃。
秦颂风吃得较慢,端着碗看了季舒流半天,悠悠道:“你胃口怎么这么好?我还以为能报你逼我吃饭之仇了。”
季舒流大笑:“吃饭乃人生一大乐事,我生病从来不耽误吃饭。”
饭后他的精神又用光了,重新躺下懒得动弹,秦颂风走过去捏他胳膊:“吃了睡、睡了吃,养猪就是这么长膘的。”
一直躺到傍晚,秦颂风要把孙呈秀带进屋里讨论武功,季舒流才不得不起来收好被子。
孙呈秀靠坐到屋里一张椅子上,姿势随意,表情却十分认真。秦颂风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床栏侃侃而谈。
“你对付胭脂鬼手下的时候,刀法绵密不乱,该稳就稳、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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