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裳:“银荡。”
小安:“无耻。”
两人同时开口。
再转头,那处已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个军衙,想来应该是战南安排跟在英澜身后的吧。
“军爷,不是我们惹事,实在是这个酒痴乞丐喝酒不给钱啊。”小二高扬着头,反正他并没有做错,他有理,也不怕。
军衙看了看站在一旁摇摇晃晃的英澜,赶紧上前扶住,“将军,桑将军在到处找您呢?”
“找我?”英澜用另一只手指着自己,“不去。”推开扶着他的军衙。
“将军,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吗?”军衙陪着笑。
英澜看着军衙,就在军衙以为英澜会跟他回去的时候,他却伸出手指着刚才的小二,“来人,把这个自称太子,辱骂朝廷命官的大胆刁民抓起来。”
小二颤巍巍噗咚跪倒在地,抱着英澜的腿就求饶命。
英澜一脚踹开,“把这个刁奴给本将关进大牢劳改半年。”
小二送了一口气,幸好是半年劳改,而不是杀头。
最后英澜还是没有跟着军衙离开,而进了酒楼,军衙就站在门外,像个尽职的门神。
罗裳叹了口气,带着小安离开了。
英澜你这般又是何必,醉离他……不知道,也亦看不见!
虽说是等明天再去风华宫,可夜一黑,罗裳还是独自一人抱着辰萌萌,怀里揣着老和尚给的彼岸花籽去了城北风华宫。
轻恺,风华宫你还是建了,只是这一次的心境不同了。我虽心里怨怪你铺张浪费,但已无处怨怪你。你所做的,又何尝不是我给的罪过。
“醉离,醉离……”深夜的英将军府很是寂静,可偏偏有一处却有着痛苦的呻吟,在这夜里更添一抹哀愁。
英澜抱着酒壶,瘫坐在地上,墙壁上挂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醉离的画像。可巡视一圈,这间房间挂满了画像,而画像上的人都是同一个。
酒壶嘭的一声被他扔在地上,碎裂,酒溢出却只有那么几口。
英澜猛然倒下,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喊着,再仔细看,却能看见他的身子下还被他压着一幅画像。他亲了亲画像之人的脸,喃喃着:“醉离,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醉离,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们说好的,要一辈子在一起相依为命的。你不要我了,我又跟谁去相依。”
“醉离,他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还要抛下我。”
“醉离,醉离,回来好不好,我想你,我想你……”
“醉离……”
说到最后,他却已然失去了神智,喃喃着抱着醉离的画像入眠。
黑暗中,窗户被人打开,把倒在地上的英澜抱回到床上,又把他怀里的画像抢出来,放在桌上。
黑暗中,那人说,“英澜,你这又是何必。他……根本不值得你如此。”
“醉离,醉离……”英澜顺着那人的手便把他抱着怀里,不管那人如何挣扎他就是不放,“醉离,不要离开我。”他蹭了蹭那个的手,抱的更紧了。
“我不是。”黑暗中那人声音低沉,带着无可奈何。
“醉离……”英澜咂咂舌,抱着的手猛然一扯,就把黑暗中的那人给压在了身下,把头搁在那个的肩窝处,蹭了蹭,“醉离,醉离……”
那人叹了一口气,任英澜抱着,也许只要英澜不做出其他,他就会任英澜抱着一个晚上吧。
那夜,英澜的梦里,都是醉离的笑,还有醉离的难过跟抱着歌浅哭泣的脸。他痛只有把身下的人抱得更紧,更紧,那样他的醉离就不会离开他了。
第一幕晨光照进房间的时候,房间还是那般的乱,英澜也是睡在床上的,只是除了他,再也没有其他让你,甚至连一丝异样的味道都没有。
猛然醒来,他叫着醉离的名字,却发现他还是在这,哪里也没有去,而梦里的那个人也并没有回来。
他讪笑,让管家拿来酒继续喝,他要醉生梦死,那样他就能在梦里永远跟醉离在一起了。可却没有发现原放在地上的画卷已被收拾放在桌上,而他也是从床上醒来的。
凤墨说该去城北看看那座修建的风华宫,他可是很期待的。罗裳却摇了摇头,不去。
他戴了纱帽,把辰萌萌丢在房间,“小爷出去逛逛。”
可是逛着逛着,他就逛到了皇城脚下,而且吧,他还发现,那辰萌萌居然就跟在他的身后,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他咒骂一声还是带上了。
御花园亭子里,轻恺被一群美人围着,他的眉峰已经皱的老高,一群人却当跟本就没有看见。
美人a说了:“陛下,棠周该开枝散叶了。”
美人b说了:“陛下,棠周只有太子一个皇子那怎么行。”
美人a又说:“今天我们这么多的姐妹在,陛下临幸一个,不然后宫众姐妹就算冒天下大不韦也要留下陛下。”
额,这是打算要用强吗?
好死不死的,罗裳正好用轻功到了了御花园这。于是,华丽丽的,他跟辰萌萌全部听到了。
罗裳看了一眼被他抱着怀里的辰萌萌,一巴掌很不留情赏给了它,“小爷非把你阉了不成。”
许是被罗裳吓着了,辰萌萌‘呜呜’了两声,猛然蹿出了罗裳的怀里,跳到地面上,这可把罗裳吓了一跳,他们站着的可是屋顶啊。
没有想到辰萌萌一个标准的空翻,落在地上后还不忘给罗裳抛一个媚眼,证明它还活着。
辰萌萌跑到亭子里,一口咬住一个美女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