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佐岚想要后退,奈何他的身子被人钳制,连移动一分都不行。
“不要吗?”轻恺轻笑,“也对,若寡人亲自动手岂不脏了寡人的手。裳知道可是会不高兴的。”移开手指,拿过放置在一旁的手帕擦手,他连碰他人都嫌脏。
佐岚松一口气,只要不是这个恶魔动手就好。刚开始他还以为凭这张相似地脸能博的爱怜,但是在经过这一个月每夜的折磨,现在的他再也不敢有嘲讽之心了。哼,就算相似又怎么样。
佐岚的放松轻恺自然看在眼里的,他也不即刻说话,慢悠悠地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好,邪肆道,“今天寡人给你带来了好东西。”拍拍手,立马就有人抬着一个被黑布罩着的大笼子进来了。“这里面是寡人前些时间与他狩猎时抓的老虎,寡人想,佐少爷是很喜欢的。”
那夜从佐岚寝殿经过的宫女太监侍卫们在听到凄厉喊叫,还夹着重重喘息时无不脸红着感慨,陛下真是好强悍啊,一夜了啊。
于是,进宫一个月的佐少爷再次成为皇城三九流下人嗑瓜子时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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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自从有了一次弹劾熙涟大人就被关进大牢之事后,大臣们都纷纷安静了许多,个个都看着轻恺的脸色说活,而熙涟的名字更不敢在朝堂上议论一个字。
轻恺揉着眉心,扫了一眼御座下的人。
他,还是没有来?
咱们的睿熙帝恐怕忘记了,熙涟还被他囚禁在府内呢,又怎么会来上朝呢,看来这就是他在佐岚那玩的太过火的后果啊!
摆摆手,双肩耷拉着,“退朝吧。”
看着陛下走了,众大臣慢慢已朴大人为中心靠拢,甲大人说,“看来熙涟大人的事真的让陛下很是烦恼啊。”
乙:“这熙涟到底犯了多大的错,居然让陛下气到现在还被禁足着。”
丙:“哎,伴君如伴虎,大概说的就是这样了吧,往后我们可要更加谨慎点才好。免得也落了个熙涟的下场。”
朴大人说,“我们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那天睿熙帝下旨,在临近傍晚的时候,正好罗裳换了一身白衣路过竹园想要要出府,他的圣旨就下来了,是醉离带来了,只有一句话,他说,罗裳,你可出府了,但我绝不允许你离开的。
罗裳听到,眉头皱的老高,只答了一个‘嗯’字,脚下步伐没有停。
长安每年在临近年关时都会特别的热闹,大家都会把一年珍藏的东西在年尾的时候买掉,希望能买个好价钱,过个好年。
手中挑一盏什么也没有描的素灯,一身长袍走在小巷内,一头的黑发也只用一根玉兰花簪禁锢着不让被风吹散。每走十步他都会停下把路边的灯罩拿下,再用自己手里的灯点亮。他的身后随着他的走动一片明亮繁华。
一盏,两盏,三盏……一条小巷慢慢地亮起,恍若初灯华上。
小巷的尽头是喧闹吆喝,他却只看见面前黑暗里那双只在梦中才能看见的双瞳。手里的素灯一颤差点掉落在地,他摇头嗤笑,现在这个时间他该在那位‘佐少爷’的床上温存缠绵吧,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看见呢?
无视面前之人,继续手中的事。
“裳。”声音不大也不小,风吹过无痕迹。
“裳,我……那个……你……”轻恺穷词,紧跟在罗裳的面前,罗裳往前走一步,他后退一步。
罗裳站定,垂在两鬓间的发被吹起,他微抬头看着面前背光之人的面容,提高手中的素灯,呆愣只是一秒,淡漠如初,“来了,陪我把灯点亮吧,这快过年的,该大街小巷都喜庆。”
轻恺一喜,爽快点头,“好。”
本来他今晚想要去找罗裳好好的解释那晚万花酒楼的事,还有那个‘佐少爷’是怎么回事的,想要好好的道歉的,可是在辇车经过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小巷内的身影眼熟,还没有给他想清楚,他的身体就比他的思想更快一步有了行动,等醒悟过来他已经站在罗裳的面前,手拉着罗裳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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