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李大妈,我相信无晴!」霏语站在李大妈面前,充满信心,她对无晴充满了信心。
「那,无晴,就交给你了。」李大妈笑着说。
「嗯。」
「不过,霏语,我要你腰间那条蛇。」毒蝎指着它说。
「为甚么?」她摸着腰间那滑嫩的东西,小蛇醒过来瞬即缠于她的藕臂之间。
毒蝎深深一笑,「因为它或许能救李大叔。」
霏语看她一眼,又看看手上精灵的小蛇儿,别无选择之下,她跟小蛇沟通了一下,然后把蛇给了无晴。
在回来这里的路上,毒蝎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就是刚才跟她拼的那条双头巨蛇,它是双头自然奇怪,但她有点奇怪一点是,刚才一直用毒液射向她的只有黑头那边,白色头却只做直线攻击的动作,这点让她不禁在猜想。
她了解毒物的本性,无论是毒草、花或昆虫,当然蛇也是一种最常见的毒物,毒物的本性,就是自身体内有能力抵消“毒”的伤害,她是这么来分解“毒”的本性,所以她大胆地猜,白色的蛇头应该都会有液体在尖牙之中的。
霏语又跟小蛇神奇地互盯一记,小蛇用讥讽的目光瞄毒蝎一眼,才不甘愿般转到她的手中,让她摆布。
毒蝎打开白头的蛇口,它合作地露出尖牙,她小心地让它阁在杯边,让它流了液体,而小白头流出来的液体,是白色的。接着,毒蝎再用另一只杯,把小黑头同样这样做,把它毒液流在杯里去。
小蛇可能是刚出生,放完毒后全身软趴趴了,便缩回霏语的腰间闭上了眼睛,毒蝎跟李大妈说,要抓几只羊做一做实验,李大妈为救老公,少几只羊又算甚么,她甚么都答应,所以霏语帮忙赶了几头羊进屋里。
天色已黑,李大叔病情一点一点转下,幸而毒蝎替他点了一些重要的穴,让毒软慢的才蔓延到深处,她先把一点的白色液体喂给一头羊吃,可羊却在很快速的时间里倒毙地上,还口吐黑色泡沫。
「怎……怎会这样?我还以为白色会是治毒的。」霏语可怜摸着小绵羊的软躯,她看着一头白羊转眼变成紫黑色的。
毒蝎耸肩,「毒物本性是坏的,它最会骗人,白色的毒比黑色更毒呢。」她吩咐李大妈待会把羊烧掉。
她似乎理解到这条双头蛇的本性了,她用同等分量的黑白液体混和,两种液体混和后,液体竟然变成了透明,接着又拿一只羊,把一滴的黑毒汁喂给一只羊吃,羊未几中毒昏倒,随即再把透明的液体喂给羊吃,羊很快呼吸畅顺,只是身体还很虚弱。
毒蝎把羊抱到厨房,即场把羊解剖,观察羊里面的状况。
「无晴,你好残忍,怎可以这样!」霏语惊吓的站在一边。
「为了知道我的想法是否正确,与以最安全的情况下救李大叔,残忍是必须的。」毒蝎站起来,满手鲜血,她走到水池边把手洗乾净,一手抱住了霏语,捂住她的眼睛。
「残忍就别看,这些事情,就让我来承担好了。」她捂住她的眼睛,低首轻吻了她的唇。
「我们回去救李大叔吧,如果解药成的话。」
她扲着霏语回到房里,再次把同等份量的黑白毒液放到杯里混和,完全透明之后,她站在李大妈面前,把杯子给她说:「我不知道它能否解李大叔的毒,喝在人体里又会不会有不同的效果,但这是唯一救李大叔的东西,决定权在你手中。」
李大妈接过杯子,她盯着杯中的透明液体,只犹豫了一会儿,她抬头笑着含泪的看着毒蝎,感激道:「没关系,我相信你,无晴。」
她端着杯子扶李大叔躺在她肩膀之上,把杯中物喂给李大叔喝。
李大叔喝完之后体温急升,脸部红涨,接着四肢冰冷,唇片发白,冷热现象轮流交替,李大叔全身冒起汗来,李大妈惊叫:「阿镖的汗是黑色的!」
毒蝎马上过去观看,「别碰到他的汗,待汗完全出来吧。」
李大妈扶他躺回去,心痛地看着他被又冷又热的气弄得生不如死,但当汗越流越多后,李大叔渐渐平伏起来,最后昏睡过去。
替他整理过后,毒蝎再替他把脉,她呼了一口气,「没事了,李大叔体内的毒全部清走了。」
「太……太好了!李大妈!李大叔没事了!」霏语开心的流着眼泪和李大妈拥抱,两个女人就啜泣痛哭,又是感谢神明、又是感激苍天怜悯。
「让李大叔安静休息一下,我们出去,煮点东西吃,肚子应该饿了吧?」毒蝎满心的开怀,微笑轻语地问。
两个还在哭的女人都点了点头,李大妈再照护一下李大叔才出去,出去后,毒蝎懊恼地问:「你们想吃点甚么?」她到过厨房,好像没甚么好料理的。
「不是羊肉就成!」她们二口同声而说,说后,却三个人都被逗而笑了出来。
一老一嫩在密聊心事,毒蝎则把能料理的都抓出来又切又剁的。
未几,香味飘出,紧张过后的从容让她们三个人都异常感到疲与饿,吃完晚餐便休息过去。
几天后,李大叔得到救活的消息传片了好几条扎居极天山山下的村落,许多有奇难杂症的病人都被亲人带过来,请求求医,可毒蝎一惯作风,用冷漠对待她们,可是……
所谓一物治一物,能治住她这种无理的态度的物,便是霏语。
「无晴,你怎可以见死不救,看看他!大好一个青年,被恶病缠身,不能孝敬供养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