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处使。而我所要帮助的人,却清清楚楚地对我说,他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用我管。
这让我更觉得不是滋味。
眼睁睁看着萧远的痛苦和无助,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可就连好好照顾他,给他做点可口的饭菜,我都笨手笨脚地做不好,简直是……
正对着灶台自怨自责,萧远突然在一旁轻轻叫了一声:“方永。”
我一惊抬头,才发现萧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厨房,正靠在门上看着我,目光暖暖的十分柔和,“我饿了,粥熟了吗?如果熟了就帮我盛一碗
。”
“啊?哦……好象熟了,可是……”我尴尬地看看锅里那团烂糊糊的东西,“好象被我烧糊了,也有点烂。”
“没关系,烧得焦一点味道反而更香呢。”萧远侧头笑了一笑,脸上微微露出回忆的神情,“我小的时候淘气得很,放着好好的白米饭不爱吃
,倒偏偏爱吃焦了的锅巴,觉得又香又脆,比什么东西都好吃。因为嫌妈妈烧的饭锅巴少,就经常偷偷把炉子的火弄大一点点,结果有一次失
了手,把半锅饭都给烧焦了。妈妈气得差点打我,可到底还是下不去手,反而把我搂在怀里愣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花好大的功夫把米饭分
开,上面没焦的给爸爸,中间的烘一烘做成锅巴给我,最下面的自己泡点水吃掉了。从那次以后,我再也没在妈妈烧饭时捣过鬼,可每次烧出
来的锅巴却比以前多了好多,有那么厚厚的一大张……”
萧远伸出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圆圈,眼中是轻淡而柔软的笑意,让我看得有一点出神。
“真的啊?那……那我就给你盛点尝尝?可是我烧出来的这锅东西,跟你妈妈做的锅巴可没法比,吃不下去就别勉强。你先回床上去,高烧最
消耗人的体力,你昨晚刚刚烧了一夜,下地走动不觉得累吗?”我忐忑不安地盛了一碗粥,连忙扶着萧远回到卧室,还想让他躺下,萧远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