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逼吃下手术果实,倒在面前的柯拉先生浑身血迹。罗徒劳的用双手命令血止住,无济于事。
柯拉先生的拜托,罗做了此生最愚蠢的事,最后的情报居然交到了维尔戈手中。罗无数次的悔恨,却是无法重来。
被维尔戈痛殴的柯拉先生,罗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那种没用的感觉,一次足够了。
那个飘雪的夜晚,罗第一次见到鸟笼与寄生线的可怖,所有人沦为笼中鸟,无处可逃。
3年前,那个最初从门外阳光下走进来的男人,一言不发低垂着头坐进椅子里。无论何时,沉默的像个影子一般的男人。
带着他走过无数医院,旅途中依旧脱线,半夜里会哭着担心他,为自己一个称呼的转变欣喜若狂,看自己难受心急火燎。
最后踏上抢夺手术果实之路,从多弗朗明哥、海军和政府三方中抢夺那个被称为究极的恶魔果实。
血染的柯拉先生,依旧说好和他一起去环球旅行。
坐在没用海盗的屋子里,多弗看着手中刚刚杀过人犹带温热的□□。32年前,他也是用类似的□□杀死父亲的,那个毁掉一切、抱着不切实际幻想的男人。
这次,又要用这把枪了。为什么罗西南迪要背叛呢,所有的亲人都要他死吗?
被关在箱子里的罗,听见外面那一声声,痛彻心扉。
柯拉先生……
是海军,早就想到了。背靠在箱子的罗西南迪向后撞了两下,用只有两人知道的话语道歉。
“别说这些无聊的玩笑了,回答我两个问题:手术果实在哪里,罗在哪里?”面前的多弗有些陌生,不对,是早已陌生。
“手术果实我给罗吃了。他现在在海军的监视船上,你无法接近。”
恰巧,baby-5和巴法罗回报:海军保护了一个少年。
命运的偶然,让罗活了下来。
“准备启航,如果属实就击沉海军的监视船,把罗抢回来。”多弗朗明哥上当了。
“你追罗做什么?”
多弗笑了:“追罗做什么?既然他吃了手术果实,我要□□他让他为我而死。”
“真是的,专门做一些没用的事。为什么阻止我?为什么我不得不两次杀死我真正的家人。你没法对我开枪,你和父亲太像了。”
“罗是不会任你摆布的,多弗。”罗西南迪撑着残破的身体慢慢站起来,□□平举向多弗,“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迷失自己、闯进疯狂的海贼身边的罗了。从你这种破戒的上帝之子身上,他得不到任何东西,放了他吧,他已经自由了。”
枪响,血喷出,罗西南迪向后仰倒,不知道打了多少枪,唯一可以确定的,绝无生还可能。
箱子里的罗,被扛走时最后一次回望,柯拉先生躺在白色的雪地上,天空还在不断的飘落雪,好像亘古就在下一般,永不停歇,要将大地的一切淹没。
柯拉先生告别的笑容,满脸血色,却笑得无比灿烂。
“我爱你哟。”
白痴男人,有什么好笑的。这么羞耻的话居然说得出口。
说好的环球旅行,也只有他一个人前行。为了不辜负柯拉先生的至死的愿望,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雪花掩埋下的罗西南迪,很满足。
同样的雪下,罗哭着走向新生。
柯拉先生,来生再见。
☆、48
王宫最高地,罗和多弗朗明哥。
“怎么了,就这点本事吗?你只不过是被我玩弄在鼓掌之中,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出现在你面前是我的意愿。”接下多弗全部的招数,两人一边打一边嘴炮攻击。
“我说过吧,我来是为了了结13年前的恩怨。为了完成那个人的夙愿。”
五色线与鬼哭交叉而过,空气里碎屑翻飞。
“所以说你只不过是被我玩弄于鼓掌之中啊,罗。你的意愿也好,自由也好,全部都是我说了算。”
“闭嘴!”明知道要保持冷静,却不由得被激怒。面对多弗朗明哥,罗是无法做到真正冷静的。只有完成柯拉先生的梦想,彻底阻止多弗朗明哥,他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
气势沉重的反向一刀,依旧被多弗朗明哥挡下,罗道出自己真正的身份,d之一族,神的天敌。
多弗朗明哥的攻击瞬间狂暴化:“你是d,隐名吗,你想说你到这里来也是命运使然吗?”
d之一族,生生不灭的麻烦。
“你以为自己是d,就能阻挡得了我吗?”一个个的,这么欠揍,“所谓的d之一族是神的天敌这种说法,只不过是迷信。”
被激怒的多弗一时大意,被罗的手术刀直接攻击到体内。
“这种事,就算柯拉先生不说我也知道,仅凭名字里的一个字绝不可能打赢你。那只不过是一个契机。”
“我,我只不过来代替善良的柯拉先生,扣下那天本应该扣下的扳机而已。”
柯拉先生没有做到的,我来做。
多弗的尖头皮鞋踩在轻飘的线上,让罗的攻击落空。
下方罗孤注一掷的眼神,和初见相仿,却是决然不同的意味。
“真是入不了我的眼啊。”
高强度的交击中,崩裂的火花照亮彼此的脸,一样的鲜明。多弗一脚将罗踹了下去,表情肃穆,“对你真是失望透顶了。”
借住石块的攻击与烟尘的掩护,屠宰场替换,罗瞬间来到多弗面前,右手探出,出招迅速,手术刀。
然而袭击到腹部之前,被一双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