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惋惜忍不住问了句“为什么?”她想知道为什么,不是问为什么要给她备一块假的,而是想知道为什么她要如此对她?竟然愿意用生命来换她的安全。
为什么?破儿苦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她不怕死,也不是她逞英雄,只是,她就是想这么做,如果非得要死一个,她希望那个是自己,反正现在世上就她一个人,真正地无牵无挂了,不用再寻查自己的身世,也没有任何的舍不得和牵挂,或许死了,还可以一家团聚?而她眼前的女子不一样,她觉得她死的太可惜了,如此的仙子容貌,又是这么有趣地方的老板,她比自己值得留在这个世上。
上官惋惜没见到破儿回答,又问着,“是因为你觉得这是在梦里吗?”若非这样,上官惋惜真的想不明白一个陌生的人为何会对她如此好,只有这样的解释,她才觉得有道理。
破儿又是一个苦笑,缓缓地摇了摇头,其实在那两个耳光之后,她偷偷地使劲掐了自己一下,她发现很疼,再看着眼前那么真实地一切,她知道,她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美女妹妹,你说,我真的是欧阳家的遗孤吗?”虽然她已经猜定,但是她还是想确定,想让上官惋惜确信地告诉她,她是。
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还愿意如此?上官惋惜真的搞不懂破儿了,她真的想不到世上竟然还有如破儿这种如此为别人的人,这样的人,如果什么事都揽上身的话,必定不会命长,此刻,上官惋惜忽然不想再杀她了,这样为她着想的人,她怎下得了手?上官惋惜看着破儿,很认真地注视着,她从来没如此认真仔细地端详一个人,因为破儿的与众不同,起码在她的世界中是特殊的。上官惋惜点了点头,“或许,你是,因为这块凤凰玉佩自欧阳家消失后,就再也没出现过,而你,从小就戴着她。”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如果不是你,或许我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会知道自己的身世”破儿眼中含着浓浓地悲伤,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知道自己的身世是值得高兴的事,然而,她还是一个人。
“美女妹妹,这块玉佩就交给你了,过两天我来找你要假的玉佩,我先走了”破儿的心情很低落,很郁闷,她想一个人静静。
上官惋惜看着破儿拉开房门,然后跨了出去,她没有阻止,她似乎能感受到破儿内心地悲伤和落寞,心也跟着低落,或许,她不应该告诉她这一切?这样,她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吧?上官惋惜忽然觉得自己做错了,既然知道后改变不了现状,又让其痛苦,还不如隐瞒,让她心中怀有期望,有一份期待,有一份牵挂,那样,或许她活着还会开心一点,不像现在,无牵无挂,死与活对她而言似没有什么不同。
破儿走后,彩吉和柳青走进来了,关好门,先后尊敬地轻叫了声:“师父。”在外人面前,她们喊上官惋惜为老板,实际上,她们是上官惋惜的弟子,尽管她们年纪差不了几岁,但是上官惋惜却实实在在是她们的授业恩师,她们的武功全由上官惋惜亲自传授。
“师父,就让他这么走了吗?不怕……”柳青虽然对破儿的印象不坏,但是,她觉得放破儿走不像上官惋惜的行事风格,因为上官惋惜一直认为,只有死人才是最让人放心的,虽然柳青并不知道上官惋惜和破儿说了什么,但是,她觉得上官惋惜必定夺走玉佩,并杀破儿灭口,可现在,破儿竟然安然地走了,而上官惋惜并没有阻拦,她有点想不通上官惋惜为何会放破儿走。
上官惋惜脸上没有任何的变化,依然那么的冷漠,抬起手,手掌摊开,目光落在掌心的凤凰玉佩上,似乎在深思。
柳青与彩吉看到上官惋惜掌心里的玉佩,均是心中大惊,她们没有想到她们的师父已经拿到了玉佩,而那位公子竟然安然离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那公子心甘情愿送给师父的她们知道师父只可能明目张胆的夺玉佩,觉不可能做偷窃地勾当,所以现在唯一的解释是,那公子把玉佩送给了她们的师父?
“柳青”上官惋惜忽然轻唤了声,手掌握紧,把玉佩握在掌心,“去叫人打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后天我要。”
柳青不懂上官惋惜为何要制造一枚假的玉佩,但是既然师父叫这么做,她照做就是了,“那弟子现在就去安排。”
上官惋惜点了点头。柳青微微行礼,退了出去,唯留下彩吉。现在的彩吉和之前在破儿面前的不同,脸上没有娇媚,给人一种干练的感觉,“师父,你不杀他是因为你也发现他是个特别的人是吗?”
上官惋惜转头看着彩吉,是,她是觉得破儿的与众不同,起码别人没有她的傻,会为一个陌生人做出牺牲,这样的好人,不会长命,就算她不杀她,她也会因她不自量力的好心丢掉性命。
“那块假玉佩是他要的吗?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真的在师父手里?”彩吉猜到了,怪不得师父会放他走,不过也幸好他有这份好心才保住了自己一条命,不然,他必定走不出这个门,但是,如果他身上有玉佩一事暴露出去的话,他必定成为武林公敌,杀之夺玉。“师父,如果别人知道他身上有玉佩,他必死无疑,他死了,别人也会知道那块玉佩是假的。”到时,别人一样会继续追探凤凰玉佩的下落,那还不如保持现状,起码武林中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