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了也不能让你知道!”季亘蛮横又绝情地说。王营新抓着她的衣服,“不……不会吧……到底是什么……”
“是有关一个美女怎么沦落成泼妇的故事。”衣孝感特别重地点了一下头。她伸出手,天空又开始下雪。
“其实这不是雪是盐。”衣孝感说着舔了一下手掌心的白色雪花。与此同时王营新确实感到嘴边咸咸的。她心里的泪变更咸了。啊,怎么样解除这烦人的晕眩感,难道真的只有死了吗……
能让一贯乐观的王营新生不如死,看来这次真的被伤得不轻。她喃喃着说,“季亘,我……”
“好吧,对不起。”季亘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是我不好。下次不推你了。下次也不去坐过山车或者是海盗船了哦。”
“还有下次吗……那好……好吧……”王营新稍微感觉安慰一点。这是一个承诺吧……是承诺,说以后还可以一起玩。至少可以去游乐场不是吗,可以手牵手看摩天轮一节一节地转过去……
好了,是美好的。是幸福的。不要计较了。一切都不会陷入深谷。王营新深吸一口气,擦了一下嘴唇,站了起来……可是季亘还是箍着她不让她离开,还捂住了她的耳朵。
“不要让你知道!”
“没用的。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有趣。我让这个白痴知道你的过去,哈哈。”
衣孝感丑陋地笑着。季亘恨恨地说,“只有我能叫她白痴!”
“对哦,我不接受一个不认识的混蛋叫我白痴……”被捂住了耳朵的王营新搭腔道——于是季亘放开她十分生气地说,“你能听到她讲话啊!”
“她的声音有种穿透力,能穿过你的皮肤,你的骨头……”王营新稍微有点精神了,开始运用修辞了。季亘则非常生气地要打她的样子。
“不想知道吗?其实你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王营新。”
衣孝感嘲讽而可怜地看着王营新。
“你还知道我名字啊。”王营新感觉不妙。“什么是替代品?”
“你不明白吗,爱情里的牺牲品。”
衣孝感对王营新眯了眯眼睛,给她一个心照不宣“你懂的”的眼神。王营新优柔的眼神代表了她的疑惑,“我不懂。”
“季亘被她喜欢的女生拒绝了,所以她变成脆弱而暴躁。多么常见的故事啊。她会喜欢你只是因为你跟她喜欢的那个人长得有些像而已,你信吗?”
衣孝感在季亘的恐怖目光中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后她举起双手后退,“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子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这是事实,如果季大美女不打算撒谎那么她就必须承认事情就是这样的……”
“……”王营新用中指擦了下嘴巴。雪花般的盐弄得她脸上很不舒服。她觉得自己好像出汗了。其实是细小的盐粒粘在脸上。“是嘛。”
一种悲伤让季亘哭了出来……
脆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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