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言无辜道:“不过就是嘴欠,调戏了晏昀几句,就被记恨成这样,真是睚眦必报啊。”
舒堰满脸无奈,“调戏这种戏码,以后还是冲我来吧。”
沈琢言不屑,“调戏那个古董才有成就感好吗?”
舒堰目光险危危地看着他,“明天想下床吗?”
“我还要去医院。”
舒堰无奈地摇摇头,“好吧,先放过你。”晚宴刚开始不久,他们也不好提前退场,也不方便到前厅去,于是坐在花厅中的摇椅上。
沈琢言寻了个舒适的姿态枕在舒堰的身上。舒堰打开手机音乐,单曲循环着《千里寒川》,然后低声道:“我又接了几首歌,一起唱吧。”
“嗯。对了,前两天有策划扔给我两个剧本,我已经替你答应了。”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似夫妻能替对方做决定,舒堰觉得十分舒心,低下声来打趣地道:“那里面有h戏么?”
“干吗?”
舒堰倾身来含着他的耳坠,挑|逗地道:“有的话,我们就可以来真正的现场了。”
这回沈琢言没有骂他流氓,反而大为认可地道:“此事可行。”
舒堰禁不住笑了,当然,等他知道是怎样的h后,就哭笑不得了。
他们这厢风花雪月,前厅里景老爹正和晏父商量着让景濛跟随晏昀学习的事情。晏父有点迟疑,他觉得自家儿子实在没有能力教导人,怕给老领导的儿子带坏了。当然,他是忽略了晏晞和西青这两个被教养癖虐过的孩子。
晏母倒觉得大为可行,“我家晏昀虽没什么优点,不过性格温和,待人赤诚,对付叛逆的孩子最有办法,小晞和小青从小就是他带大了,瞧他们俩多乖巧啊。”
晏晞向西青挑挑眉:你很乖?
西青回他:彼此彼此。
景老爹愈发满意,“我就喜欢他那温和的性格,我家那小子能学得一成我就满意了。”
晏母接着说:“况且小濛也是学经济管理专业的,我们家昀子也是刚接手企业,正好可以帮他,两个年轻人性格相辅相成,多般配啊。”
“我觉得也是,这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晏父还想再说什么,被晏母堵住了话头,“定了定了。”于是晏母就这么草率地引狼入室了。
晚上宾客散去后,晏父有些担忧地道:“景濛是首长的独生子,近四十了才得这么一个儿子,被家里宠上天了。听首长的话这孩子脾气还不好,你把他放在晏昀身边,好就好,不好的话怎么向人家交待?这不是给晏昀找麻烦吗?”
“他一个二十几的小孩子,能闹出什么事儿来?到公司也只是给昀子当个小秘书,决策大事又不用他管,有什么好麻烦的。”拿出商场女强人的决断,“我这么决定也不是没有考虑,我生病以后公司的股票大幅度下滑,晏昀刚上任,状况也好不了多少,如果景濛到公司来就不一样了。他是景家少爷,背后有景家的势力,就像一剂强心针。这样的好事儿送上门来还有往外推的理?”
晏父摇摇头,“你总是有礼,将来别后悔。”
将来晏母果然后悔了,当然此乃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