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头上的女子又急急地喊了一声,悲伤而又欣喜:“尾生,我知道是你来了,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尾生——”
阿白从石堆后面走出来:“天尊叫我阿白。你是何人?为何在这里唱歌?”
那女子一下子像是失去力气,颓然的跪伏在裸石上,转过脸去不再说话,只是沉默地望向海面。
海面久久的平静,又黑又远,连风都是冷的。
忽然,那女子又唱起了歌,仿若更加凄凉。
那一夜,阿白就这么趴在石堆上,听这个女子唱了一夜的歌。
“......霖气乱神息,碧落已穷兮,
萤火挽魂息,轮回往兮,
游纹叹冥息,卧月伏眠兮,
听灵息,遣河灯去杳兮——
......
谁道旧息不思量,
谁记初兮今难忘,
谁吐幽息漫虚茫,
谁恨情兮空断肠,
谁破寒息一寸荒,
谁解默兮落疏狂——
......”
反反复复,却是同一首歌。千载一梦付黄粱,封尘望,陌上桑。第二天天亮,阿白醒来,揉了揉眼睛,只看到金光灿灿的海面和空无一物的裸石,而那女子却再不知去向。
阿白溜溜达达的回去找凤火。
“我回来啦!”
凤火还是在老位置,不过这会儿不是坐着,是躺着。听到声音半睁开眼看了看一夜未归的阿白,全胳膊儿全腿儿的,肉乎乎一坨,精神的不得了!凤火本来有一点的担心这会儿一干二净。鼻孔哼出一声气音,又闭上了眼睛。
阿白也不在乎,哼哼唧唧地自个儿玩水去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夜色渐深,歌声又一次幽幽远远地传过来,仿若呼唤。
阿白又寻着歌声而去,等到第二天天亮又回来。如此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凤火早就不去管他。任他来去,凤火只管睡觉。
可第五天天过正午,阿白都没有回来。
阿白溜溜达达的回去找凤火。
“我回来啦!”
凤火还是在老位置,不过这会儿不是坐着,是躺着。听到声音半睁开眼看了看一夜未归的阿白,全胳膊儿全腿儿的,肉乎乎一坨,精神的不得了!凤火本来有一点的担心这会儿一干二净。鼻孔哼出一声气音,又闭上了眼睛。
阿白也不在乎,哼哼唧唧地自个儿玩水去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夜色渐深,歌声又一次幽幽远远地传过来,仿若呼唤。
阿白又寻着歌声而去,等到第二天天亮又回来。如此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凤火早就不去管他。任他来去,凤火只管睡觉。
可第五天天过正午,阿白都没有回来。
注:歌自《息兮》。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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