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大美人被刺杀过一次,那也是以后吧?不是现在啊。
难道是荆小王爷这段被他改变了之后,随后的剧情也发生了改变,所以大美人被刺杀这一段,也提前了?
“焦、焦糖……快、快跑,去喊人!”周良鱼哑着嗓子,努力朝着傻了的焦堂宗喊人。
结果这傻孩子直接就上了软榻,扑过来直接握住了那人遏制着周良鱼脖颈的手臂,另一只手臂伸开直接挡在了周良鱼的面前:“不能伤害公主!”
“你敢命令我?”那人眯着眼,眼神冷寂,幽幽瞧着焦堂宗。
“公主是好人,你别伤她……”焦堂宗被对方的眼神震慑到了,总觉得他眼神陌生的吓人。
“好人?是好人还是你当她男宠当上瘾了?十年前我走的时候就跟你说过,要是有难,就去找鲁沣,他会帮你,你为何不找?”那人松开手,猛地扯住了焦堂宗的衣襟,将人拽到了跟前儿,眼神冷得吓人。
焦堂宗被对方这骇人的眼神吓到了,脑子乱糟糟的,为什么呢?
刚开始的时候是怕公主权势太大,怕连累了他,后来是发现公主并不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当初他离开的时候说自己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归期不定,只约定了十年之后若是活着会给他亲自送一本琴谱孤本,让他好好学琴,那日再见,弹琴给他听,他怕他分心,没敢说……
原本以为到了十年约定的日期,他会亲自送来那本琴谱孤本,可来的并不是他……
“我……我……”焦堂宗张嘴,这些话却不知怎么说,十年未见,对方在他脑海里的印象很不一样。
周良鱼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掐死了,陡然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猛地咳嗽了起来,终于喘过气,一抬头,就看到焦堂宗被抓了,猛地扑过去,揽住了焦堂宗的腰往后一扯,护住了他:“你是什么人?咳咳……这里是公主府!你不要命了!”
“命?我想要你的命。”那人睨了周良鱼一眼,再次看向垂着眼的焦堂宗:“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要不是先前约定给你送琴谱的人回来禀告,我还不知这件事。出息了?我教你出来给人当男宠的?我的徒弟,谁都不能欺负,不过是一个前朝公主……”
那人眼神掠过杀意,周良鱼脑子一懵,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卧槽?徒弟是什么鬼?
焦堂宗挡在了周良鱼的面前:“师父!我真的是自愿留下的,你不能伤害公主!她……”
只是焦堂宗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定住了,连哑穴也点住了。
周良鱼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的点穴,傻了眼,只是等下一瞬对上男子杀意盈目的双眼,转身就跑,竟然是来给焦糖“打抱不平”的,是焦糖的师父,完犊子,他这次死定了。
只是周良鱼跑得再快,也没身后那人飞得快,眼看着对方从腰间抽出的软剑就要袭上周良鱼,骤然从斜上方掠过另外一道寒光,直接挑开了那人的利刃。
来人长臂一探,将周良鱼捞了起来,一个向后飞掠,掠出了房间,退后数步,而男子也随即追上,一时间,刀光剑影,周良鱼差点被甩飞出去,反射性的手臂一揽,直接搂住了来人的脖颈。
揽着他的人动作僵了下,不过很快抬手继续挡回了男子袭来的剑刃,周良鱼也回过神,才觉得这姿势有点娘,但是……现在小命要紧,谁还管这个啊!
周良鱼偏过头看到赵誉城冷抿薄唇击退那人的动作,干脆利落,大有一种横扫千军的气势,第一次觉得对方简直帅的要死,他决定以后都把赵誉城供着了,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哪里有难哪里扛。
赵誉城抬手抵挡男子的攻击,刀光剑影难分胜负,不过赵誉城带着一个人稍微累赘了些,但也他没把握将周良鱼放下之后,还能不能将人抢回来,对方显然是要周良鱼的命,招招都往命门上招呼。
周良鱼在第十八次躲过了戳上命门上的剑尖:……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等事情结束之后去烧柱香了,他最近这血光之灾,特么有点多啊!
赵誉城与男子的对打难分你我,赵誉城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眯眼:“你确定要继续打?等侍卫来了,你想走都走不了,若是本王暴露你的身份,你确定你这次来的目的还能完成?”
那人一愣,眯眼这才仔细瞧了赵誉城一眼:“原来是誉王,你确定要掺和这件事?”
赵誉城击退了对方的一击:“她如今是本王的未婚妻,你要杀她,就是跟本王作对,本王自然不会放过。”
男子眯眼,大概是明白今日杀不了良公主,深深看了赵誉城以及他怀里的周良鱼一眼,陡然向后退后飘了数步,身形一旋,重新飞掠进寝殿,直接将焦堂宗扛在肩膀上,带走了。
“焦糖!”周良鱼急忙喊了一声,被赵誉城捞了回来:“想死是不是?”
“可焦糖在他手里……”
“他不会伤害焦公子的。”赵誉城看两人的身影远离了,这才收回了剑,面无表情解释。
“你知道来人是谁?”周良鱼一愣,听出他话里有话。
赵誉城:“嗯,这人恩怨分明,不会无缘无故伤人。”
周良鱼这时也想到焦糖那句“师父”,两人怕是认识的,他刚刚一着急给忘了,这才松了口气。
低下头,发现自己还搂着赵誉城的脖颈,迅速松开了手:“……”他怎么觉得这气氛……有点不对啊?
结果还没等周良鱼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