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第一鲜的东家到处托人递话,想要请‘白玉猫’过来,还放出话。他们至少能得七猫!”
“啧,他这店开了才几个月,多得是老店想请白玉猫也没请到啊。现在京中,五猫以上的店才多少个?”
白玉堂:“??”
白玉堂深吸一口气,侧头搭话:“二位兄台,不好意思,我听到你们说‘白玉猫’,请问这‘白玉猫’是……?”
两人互相看看,因为白玉堂姿容出众,所以他们倒也愿意接话。
“你不看《东京日报》的吗?就是那上面一个很有名的评者,专门撰写京内大小馆子酒家的评论,现今在京中,不知多少店家求三猫而不得。”
“不错,此人用猫来评级,三猫以上,便是值得一尝了。”
白玉堂沉默了一下,“这个我知道,但是他不是叫‘白玉为堂猫做马’吗?为什么你们要叫他‘白玉猫’?”
“白玉为堂猫做马也太长了!一般,大家都简称白玉猫。”
“说到这个,我觉得这个白玉猫真是个妙人儿,白玉为堂猫做马的意思,定然是极为爱猫,幻想能有如此大猫为伴,或是自己变成小人儿,依偎在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