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岂不是被关了几十年?”赵普皱着眉头跟着,道,“老汪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十恶不赦了,那干嘛不斩尽杀绝?”
公孙摇摇头,“赶尽杀绝就不会有这首诗了。”
“唐启说那首诗是他去刑场送别的时候,他爹在他耳边吟的,也就是说,唐伯舍是在行刑的时候被人掉的包。”展昭边说边四外望,“唉,你们看到白兄了没?”
赵普道,“哦,刚刚一闪就没了,不过是朝着将军府的方向去的,估计是看你们官府办案,他跟着不方便吧。”
“唔。”展昭点点头。
“那你还跟着?”公孙问,“你这身份,不要紧么?”
赵普耸耸肩,抱着小四子道,“我们是家属。”
公孙失笑。
小四子点点头,“嗯,家鼠。”边瞄着展昭笑眯眯。
展昭有些不解,他这几天忙,好久没逗过小四子了,见小四子瞅自己呢,就凑过来伸手接了过去抱着,问,“小四子,什么事情那么高兴?”
小四子伸手捏了捏展昭垂在胸前的头发,笑眯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