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山鸟正厥着屁股靠在东条的车门上耍无赖。
我来到他身后说,“花山先生。”
东条看见我,高兴极了。
花山鸟转身,扫我一眼,“你是谁?”
“花山先生,我仰慕你很久了,能不能让我请你喝一杯?”我说。
花山鸟无礼地说,“滚开!老子没空!”
他醉了,一定是刚才在酒馆里独饮成愁。
东条很惊慌。
我说,“你好像喝了不少,不如让我送你回府吧?”
他直起腰,酒气熏天地说,“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天站在理事长身后的那个小子吗?理事长怎么不看好自己的狗呀?竟敢让他跑来妨碍老子!夜神死哪去啦?”
这时三上朝我大喊,“池田!小心后面!”
我回头一看,身后冒出很多打手。
东条倒抽一口气儿,“薰!快跑!”
“薰,别动。”这个声音虽然不大却有压过一切的力量。
我正在分辨该怎么做。这时直谷出现了,来到我和花山鸟中间。
“理事长?”花山鸟愤然地指着他的鼻尖,“靠,别来理老子的事!”
直谷当他是空气,毫不理会他,对我身后的人说,“夜神,你还记得是谁让你重获自由的吧。我倒不希望你报答我,起码别对我的人下手,你之前也答应过了不是吗。不好意思,这个人只有我可以碰他。”
花山鸟对夜神冢说,“我爷爷从来都没教你听外人的话,你竟敢私下里跟他达成那样的约定,爷爷知道了一定不会饶恕你!不过,你要是把理事长和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