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病的吧。他想。
程遥他爸由于看程遥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爽,所以干脆让他搬出去一个人住,这也让他可以放心的把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只是他的房子只有一个房间,因此他只能把男人放在了自己床上。
“累死老子了。”他把人往床上一丢,感觉整个人都要瘫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这个是不是橙子的p咧
第25章 er 25
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身后还有一个病人,他把那人鞋子脱了,又盖上了被子,然后走出了房门。
发烧应该怎么办来着?是不是要吃药?哦对,还有温度计,我温度计和药放哪儿了来着?他不是一个容易生病的人,再加上生活杂乱,那些和医用的东西总是被他一通乱放。他翻箱倒柜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个好久没用的温度计,和一盒差点过期的药。
躺在床上的人还在昏迷中程遥想着要怎么叫醒他。是不是应该像电视剧里的歹徒一样泼一盆冷水,不对,这样对病人可不好,而且会弄湿他的床。
然后他去打了一盆冷水,又拿了一条湿毛巾,开始给他擦脸,并且在他耳边叫唤着。
不知是被冷水激的还是被程遥叫的,男人睁开了眼睛,入目便是完全不熟悉的天花板,以及一张完全不熟悉的面孔。
“我这是……在哪儿?”
“我家,你发烧了。”程遥取出温度计,“张嘴。”
男人乖乖张开了嘴,任由程遥把温度计放进去,又问:“我怎么在这里?”
“我看你在路边晕倒了,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男人思考了一下,想起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随后对程遥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谢谢。”
“没事儿,我正义感强烈。”程遥笑道。
三分钟后,程遥把温度计取了出来,39度。
“我去,烧的不低。来来来赶紧吃药。”
“药,吃过了。”
程遥愣了一会儿,随即反应过来:“诶呀不是治心脏病的药,是退烧药,就你这个温度,再不吃药我就可以在你额头上烧烤了,赶紧吃药哈。”程遥说完便塞了两颗药到男人的嘴里,可是男人嘴巴干涩的很,嘴唇都是惨白的颜色。程遥一拍脑袋,去倒了一杯水给他。
“不好意思啊,我这儿只有冷水。”他不怎么在家吃饭,因此也不怎么在家烧开水。
“没关系,谢谢。”
“嗯,那你吃过药好好睡一会儿。”
男人点了点头,随后接过程遥的水喝了一口。经过湿润,男人的嘴唇有了一点血色,只是他的面孔依旧是苍白的。借着房间的明亮光线,程遥发现这个男人其实长得很好看,是一种很温和的俊美,只是因为生病的原因,他的好看更像是一种病态美。男人很白,不单是因为生病而只有脸上显得苍白,他整个人都很白。男人握着杯子的双手也是苍白的,他的手骨节分明,皮肤很薄,仿佛可以看到里面的血管。通过刚才背在身上的感觉,程遥也知道这男人有多瘦。他记得沈培钧也很瘦,但是沈培钧却是瘦得匀称,就好想是那些明星为了好看特意瘦下来的身材,而这个人是一种病态的骨感。
程遥盯着男人出了神,要不是男人吧杯子放下发出了声响,他恐怕还要继续神游。
“先生?”男人开口。
“啊?”程遥愣了一愣。
“先生叫什么名字?”
“程遥。”
男人微微一笑,若不是他病态的脸色,这个笑容算得上是温和无比了:“我叫冷伶。”
“冷,冷伶?好好好,那什么,你先睡啊,待会儿有事叫我。”程遥慌慌张张的替冷伶掖好了被角,然后走出了房门。
他站在房门外,呼了一口气。
自己刚才怎么就看着一个男人的脸发呆了呢?还莫名其妙地把这个人带回了家,还照顾他?自己的女朋友都没享受过这待遇,而且他自己生病的时候也都是自己一个人吃个药,睡一觉就撑过来的。
啊,可能是我太善良了吧。他自我安慰。
他的房间被冷伶占了,所以他只能在外头的沙发上睡一晚上,他的沙发很舒服,可他却睡得不□□稳,或许是因为家里突然多了一个陌生人吧。
第二天早上,程遥原本打算秉持能睡多晚睡多晚的习性,睡到中午起来,然而这一天他发现自己早上八点便醒了。他刚刚睁开眼,便感到一股食物的香气飘进了鼻子。
他从来不会在家做饭,厨房几乎可以说是摆设,即使在家吃饭,也都是叫外卖,这香气是怎么回事?
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随后看到餐桌上摆了好些吃的,而厨房的煤气灶旁站了一个人,正是昨天带回家的冷伶。
程遥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三步并两步走了过去:“你怎么起来了?烧退了没有?”嘴上虽然是在问,手已经搭上了冷伶的额头,温度已经比昨天降了些,只是还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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