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闭上眼睛,感受鲜血溅在他脸上,同时感觉有什么屏障被完全打破,幻境一样的不真实感随着迷雾一起散去。
未记名睁开眼。
梦醒了,面前是死侍的面罩,那种过于夸张的表情上还带着一点不敢置信。
他眉心是一个弹孔,未记名的手/枪枪膛还隐隐发热。
脸上鲜血的感觉是真实的,未记名感觉到血由脸颊流到唇边,自抿紧的双唇的空隙渗透进去。
血应该是苦的吗?
然后死侍跪倒在地。
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抓住了未记名的心脏,这个从来只被他当作要害注意保护、甚至视作负担的器官,在这一刻似乎有了其他的意义。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小天使啊他要觉醒啦
最后一句话是我码完字、放进存稿箱,去吃饭的时候突然想到的。
像个二傻子一样丢下筷子就去找电脑把这个写下来。
这次我从评论里抽5个2分评论,发红包一人只能发一条啊。
第34章 你有魔法长发吗
子弹掉在地上、弹起, 再落地。
声音清脆, 但是和仅有弹壳的那种声响又不太一样,和手/枪的余音交织在一起。
旺达·马克西莫夫失去了对能力的精确控制,这些子弹不再反重力地被那种红色能量束缚在半空,纷纷坠落。
事情不应该这样发展,她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未记名不应该还能行动,或者作出拔枪伤人的行为。
说到底, 旺达并不是个丧心病狂的反派, 强迫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杀死自己的好友, 这实在是太超过她的道德底线了。
她觉得眼睛有些酸,几乎就要流下眼泪,她开始认真地怀疑和弟弟一起加入九头蛇实验、不计一切代价地试图向托尼·斯塔克报仇是不是错误的决定。
作战规则里面,从来没有哪一条提起“敌人突然哭了应该怎么办”。
但赫尔穆特·泽莫上校已经将警惕提到最高:这两个变种人并不是孩子, 而是值得被最认真对待的敌人。
所以他开枪了。
子弹击中旺达的左肩,女孩在经历九头蛇实验的时候未必没有经历过这种痛楚,但这次疼痛来得太激烈也太突然, 她捂住肩膀,脚步杂乱地后退。
或许是她脸上的神色太过惶恐无助, 泽莫居然没有再开第二枪。
实验室的灯光忽然由昏暗转向雪白的明亮,一个机械提示音响彻整个房间。
[脑波转移机器加载完毕,远程控制激活。]
“弱小者,”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旺达背后传来,史蒂夫·罗杰斯不需要抬头,也能辨认出这一道声线, “太过心软导致你的失败。”
红骷髅站在冰冻仓旁边,单手撑着墙,虽然身体已经濒临崩溃,但还是保持着那种让人很想打他的自傲。他后脑连接着有不明作用的管子,联通到冰冻仓,然后不知道通往哪里。
“巧了,她的失败也导致你的失败,菜鸡。”托尼一点儿都忍不住这种拿鼻孔看人的反派,出声嘲讽,掌心炮开始蓄能。
史蒂夫同时掷出盾牌。
同样得到过提升的身体就算衰弱,四倍感知却还在。红骷髅敏捷地侧身躲过两道攻击,扬起一只手,展示他手里捏着的控制器。
“这个装置,”他开始继续发挥反派话多的优良品德,“让我的精神可以传导到你们中任何一个人身上,只需要我按下这个按钮。”
理想状态下,他会和未记名各躺在一个冰冻仓里,进行安全的转移手术,但理论上来说,在现在这种情况,这个实验室范围内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转移目标。现在在实验室里的,有队长、托尼、未记名和旺达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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