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竟然带着防备,凛起神色,在我眼前大退了一步!
火星子落在心头,烈火燎原。
脑袋里热得早已化成一潭浆糊,一锅煮沸的烂粥。
我推着秦牧观倒退到床边。
恶虎扑食。
秦牧观慌了。
他勉强镇定起声音道,“宝友兄,莫要玩了。”
我冷笑道,“我没有玩,我只想tuō_guāng了和你睡在一张床上,看看你我是不是光明正大。”
秦牧观没有再讲话。只用一双眼清亮亮地望着我,里面没有一丝杂质,一丝尘埃。
我扯下腰带蒙住他的眼。
我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
一下一下地都戳进我心里,就像看着一只qín_shòu。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xiè_yī。
我也不多,只几下就褪得干干净净。
我把牧观抱在怀里,胸膛贴着脊背,额头紧紧地抵在他的肩上。
呼吸喷到了他的背,每一下,都像炙灼到他,引起一阵轻颤。
我咬着字节,一句一句道,“不必害怕,我叶宝友喜欢你,就不会舍得让你为难。”
静寂的夜,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一个急促,一个细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