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相反他还觉得这是个值得炫耀的地方,是男人的标志。
可是如果在这么下去,他的名声就要变成花心好色偏偏还“不行”了,这可万万不能。
他苦恼不已,也不敢去看医生,也不敢再乱约,最后一咬牙召了专业的服务者来家里,结果人家也是使劲了浑身解数,仍旧没能成功,最后离开时说:“哥,我干这行也不少年头了,没见过你这样的,钱我不要了。”
耿思齐绝望了,他才20岁,正是荷尔蒙爆炸的年纪,说实在的每天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全是打炮,自打酒店那晚之后生了一周的病又接连遭遇这样的挫折,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有正常的发泄过了,因此尽管心情沮丧,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小兄弟,直愣愣的挺立着。
他无奈的用五指姑娘安慰着兄弟,自打破了处,他就几乎没再自己动过手,毕竟条件摆在那,眨眨眼就有无数美女自己往床上躺,因此用手的时候,他觉得十分无趣。
他闭着眼睛想象着美好的画面,可是身体分明感受不到,一只手做着活塞运动,另一只手只好胡乱的在自己身上游走,只是怎么做,也都没有那种感觉。
忽然,他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让他难得振奋了一些。
接着,他意识到他的手抚在了会阴处。
他犹疑了许久,这个地方可是他日常啪啪啪里不会接触到的,唯一一次,是文言的那回。
他不敢回忆那晚的细节,他也不想承认他在哭喊抗拒的同时也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他知道如果手再继续往下,恐怕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但是最终,理智还是战败了。
他的手探进了那曾被文言进入的地方,熟悉的愉悦和羞耻感再度侵袭了他。这比文言的侵犯更令他羞耻,因为是他自觉自愿的行为,但快感却远没有文言带来得多,他迟疑的探索着,寻找着,却始终找不到文言撞击的那个神秘的痛点,只能用手指模仿着他的动作反复进出抠弄着,最终还是靠手解决了出来。
他长舒一口气,望着天花板。
他知道,自己,完了。
九
春节过后,耿思齐与文和签订了正式的代言协议。
见面会谈的时候,耿思齐一直不敢直视文言的眼睛,偶尔四目交汇,他就慌忙地低下头。
文言见了他这副受惊的小兽的模样,心里倒愈发有些不安,仔细回想一番,不免自责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彻底的摧毁和打击,即便他为人下流手段卑劣,却也不至于被这样报复。
尤其他模样长得好看,落在文言眼中更惹得他生出些怜香惜玉的心思。
生意谈完,文言礼貌的请耿思齐和张英杰吃饭,张英杰抢着开口答应了下来,然后进了饭店包厢才又说自己临时有事逃之夭夭,目的自是明显不过。
耿思齐强打着精神给文言倒饮料敬酒,却难掩眼神中的畏惧和不安。
“文总,”耿思齐端着杯子,声音有些颤抖,“上回的事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文言一愣,继而想到他是在为打他的那一拳道歉,便说:“没事,没两天就好了。”
耿思齐勉强笑笑,将酒一饮而尽,而后坐下迅速地吃了几口菜。
文言拿手蹭着鼻子,看了他许久,问道:“你还好吧?”
耿思齐抬眼看了看他,问:“什么?”
文言张了张口,说:“看你情绪不太……稳定。”
耿思齐听了勉力一笑,又垂下眼:“我没事……”
文言叹息一声,说:“这个事情,你不愿意,是我强迫的,我……我做得不对。”
耿思齐愣了愣神,抬起头看着他。
“其实那天晚上我没打算要怎么着你,但是你自己……勾引我……”文言说着,不免有些心虚,“而且你之前办事忒操蛋,我因为那个帖子的事差点被赶出家门,王斯也被弄得差不多身败名裂,还被你这么要挟……”
耿思齐听着,自知理亏,又收回了目光。
“不过……我也是不应该那么做……你……你没受伤吧?”
耿思齐苦笑了两声,说:“我是自作自受。”
文言愈发觉得愧疚,说:“事情已经这样了,这事不管怎么说……到这也算了了吧。往后……可以继续合作。”
耿思齐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彻底把王崴王斯都得罪了,现在也没了那些东西,他们两个在圈子里的分量,分分钟就可以让我永远消失在人们视线里。我才出道一年……就没有希望了……我看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退圈了……”
文言越听越觉得可怜,安慰道:“王崴和王斯都不是那样的人……”
耿思齐抬眼看向他:“您可能不知道,之前王崴已经封杀过我一次了。”
文言被噎得哑口无言,耿思齐苦笑道,“封杀就封杀吧,都是我咎由自取。”
文言轻轻叹了口气,说:“你说你……你好好演戏不是挺好的嘛……干嘛非要走这种歪门邪道,把自己的路给堵死了。”
耿思齐道:“我本来就不会演什么戏,如果不是张哥给我出这些着想这些办法,我连之后的那些工作可能都接不到。”
文言一听,忙问道:“那些是张英杰出的主意?”
耿思齐点点头,文言顿时觉得他实在无辜,愈发后悔,耿思齐却说:“他出的主意,我按着办的,往后我被封杀了,他也没钱赚,这就是现世报吧。”说着哀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