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很重要吗?”
“如果不考虑我的身份,”他望向明诚,“它就是最重要的事。”
头顶星幕低垂,脚下万家灯火,是倾力守护的存在。
“我明了自己存在的意义。可生命不光是呼吸,还得感觉到自己活着,得有声有色,有滋有味。在我而言,所有的声色滋味,没有你,便都没有。”
明家在山顶有个别业,木质的房屋里,壁炉里烧着木柴,温暖和煦。
在温软的白色羊毛地毯上,他们肢体交缠。
明楼压住他,温柔地吻他,腰上却顶得极狠。
明诚顺应他的节奏,慢慢收缩身体应和,下面是湿的,睫毛也是湿的。
这是一场漫长的情事。
明楼咬住润软的耳垂,低喃道:“就这么一直做下去,到老,到死。”
直到一轮红日陡然占满了落地窗,世界骤然明亮起来。
第二日,明台下定决心,在联络点华东影楼布置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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