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无可理喻的喜欢。
下了班,明楼去了明诚家。
他虽然没来过,但人事记录上有记载,并不难找。
明诚开了门,见是他,眼中掠过一抹惊讶。
明楼便笑了笑,说:“怎么?不欢迎?”
“怎么会?”明诚微笑着侧身让他进去。
他身上穿着一身灰色的家常服饰。他那么瘦,家居服哪里容易找到合体的,穿在身上宽宽大大的,显得人越发风吹得走一般。
明楼打量他房内布置,十足简单,就是个容身之所,冷清得紧。
多少个夜晚,跟他相伴的都是这几样零落的器物。
明楼坐在沙发上,等明诚泡好了茶放在他面前时,问:“你的病怎么样了?”
“休息了两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上班。”
“这两天都在家里做些什么?”明楼状似随意地问。
明诚看着他,慢慢说道:“想你。”
想着横亘在你面前的那条荆棘之路要如何去走,那面深黑的吃人的海要如何去趟。
这不是一个预期中的答案,明楼微微一怔。
明诚走到他面前,以指节分明的手拉住了他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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