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粉唇颤动泪珠滚落,她左边的男士肃容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刘老师晚上七点半上课,众所周知我们的讲课老师需要精力高度集中,她从中午开始便不接任何电话,所以是我接到警方的通知。当时课程已经开始,我没有转告刘老师,因为许先生经常自己或让别人以各种名义打骚扰电话,而警察没来会场,我们无从判断这个电话是真是假。”
某记者咄咄逼人:“那么刘女士现在知道了。许兴说,他父亲不是第一次强x未成年女孩,他跟祖母住在一起都知道,你身为他的妻子,知不知情?”
刘姐哑声道:“我不知道,我只知他是个性虐狂……”一语未了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她右边的女士一脸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一边冲话筒道:“请义工递一份资料给这位记者。刘老师前年六月和许先生结婚,新婚夜便惨遭xìng_nuè_dài,这之后一直起诉离婚。”然后义愤填膺地滔滔资料中的内容,说自己在刘老师的女儿被许某绑架时,曾陪同刘老师前往派出所报案,警方不予受理。刘老师被许某囚禁性虐一年多,逃出来后,告诉大家她女儿被许某折磨而死,再次报案时她也陪着刘老师一块去派出所,警方仍不予受理,说孩子病死一年多,仅有刘老师的口述没有证据不能立案。
来的记者多,按主持人先前立的规矩,每个记者最多只能提三个问题。
某记者最后一问惊人:“你女儿是遭遇性虐而死的吗?”
“什么?!”刘女士霍地站起,摇摇欲倒,左右两位忙扶住她。
她嘶声呐喊:“囡囡才六岁!她才六岁啊!呜呜呜……”
杜慎行神奇地抢到话筒、呃,是神奇地冲到某记者身边,那家伙将话筒给了他。
杜筒子扬手高喊:“刘女士请冷静!这问题很重要,我看过资料,当时是你姐姐把你女儿抱去医院的,请问她抱走前你看过你女儿吗?孩子死后你看过尸体吗?”
刘姐猛摇头,哽咽道:“没有!那天我被迫写完悔过书,姓许的把我拷在墙上,拎起囡囡走出房间。这之后我再没见过囡囡,他们说发高烧没抢救过来,死了,烧了!”
杜慎行问:“你刚到广南时,在你姐姐开的美发厅工作过对吧?”
刘姐道:“没有,是为了办暂住证在她的美发厅挂了一个洗发工的名头。当时我带着囡囡住在xx酒店,没租房住,而没有暂住地址办不了暂住证,除非有个工作单位。那家酒店还在,前年六月初的事,还能查到纪录吧?”
杜慎行盯着问:“那你有没有去过你姐姐的美发厅?”
刘姐点头:“去做过一次头发,前年再婚时我在她那儿做了一个新娘发型。不久前看到新闻报她的洗发工患了艾滋病,我马上去做了检查。我没事,可能那时她的美发厅还是安全的,我从第一次起诉离婚就和她反目,再没一块吃过饭,更不会去她开的美发厅。”
某则小报道是发在某小报上,注意到的人不多,记者席一阵骚动。
杜慎行的三个问题已提完,话筒被义工转给别的记者。接下来的提问或尖锐或平和,有人问她作为继母和继子许兴的关系如何,她说自己很快和老公反目,而刘兴连她的婚礼都没参加,两人从没见过;和婆婆也不熟,再婚前许某没带她回过家,新婚当晚她就发现许某是性虐狂,接下来便闹离婚,所以她与婆婆只在婚礼上照过一次面。
又有人问她会不会马上起诉离婚,她说:“我要向律师咨询。离婚案被驳回,半年内‘没有新的理由’不能再起诉,我不知道姓许的被逮捕算不算新的理由。”
记者会拖到晚12点才结束,乔若茜的专访泡汤,约好改天再访。
她无意写这个新闻,报道的记者太多,她手上没新料,也没空去挖料,于是掉头就将专访机会让给好搭档。
杜慎行甚喜,挤出赶稿时间和乔、李吃了个夜宵,顺便满足搭档的八卦心——
今天靠晚,许某在自家别墅学某岛国搞“女体盛”【注】招待狐朋狗友,许兴悄悄找了一帮记者杀上门,杜慎行是其中之一。“女体盛”要求盛器是处,他找的盛器是许家保姆的女儿。许母年纪大了,家里有个保姆,那女孩年仅十三岁。
有客人说小姑娘未成年,这事玩不得。许某不以为然,客人越劝他越来火,竟当众x那女孩,被众记者逮个正着。许某想将记者赶出去,无人响应,赴宴的客人中倒有打电话报警的。这帮二世祖大多有大哥大,不止一个人打电话报警,估计这事最后牵不上那些人。
乔若茜淡淡道:“许兴也是十三四吧?那女孩是不是他同学?”
杜慎行诡笑:“那倒不是,许兴是上富家子弟读的寄宿学校,保姆的女儿哪有这个钱?这几天许兴是以外婆病重为理由请假回家的,他二舅孙老板亲自帮请的假。另外,那女孩是小艺员,还有点小名气,出过唱片,谁是她身后的金主?没有‘少女歌星’的身份,许兴能招来这么多记者?不管怎么说,许人渣上了不满十四岁的女孩就是强x,坐监没商量。”
李晓蔓插话:“强x罪也就是判几年吧?”
杜慎行嘿嘿笑:“这回可不止几年,上未成年少女,还是当众上,情节恶劣,他的亲儿子还举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