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刻出发。”萧璟眸光微敛,沉声道。
而所谓西山实则东燃山之上,自那日后,时罂每日都要让他吃下一颗药丸,他费尽心机都无法蒙混过关,无奈之下,他只好接受现实。
自暴自弃之余,他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摧花任务。
“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镇教之宝,”慕楚钰托着腮,看着正在饮茶的时罂,“你们噬月教有吗?”
时罂干脆道:“没有。”
慕楚钰:“……”
“这么穷?”慕楚钰迟疑道,“你们镇教之宝不会就是你那套茶具吧?”
真是穷的叮当响啊。
时罂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慕楚钰即刻噤声了,免得被塞□□。
慕楚钰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问她:“你们禁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反正我是不愿意再去那里的,你告诉我又何妨。”
“你为何对我噬月教之事如此感兴趣?”时罂的眼眸微微眯起。
慕楚钰叹了口气,趴在桌上道:“因为我无聊,想听故事。”
“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