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拿着纱布蘸着药剂略下了点力气按在跃春臀部伤口上。
“啊!”跃春一声惨叫。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为难人家小辈么,不划开伤口怎么把药滴进去。”阿初淡定一笑:“好了好了,很快的,没有你的伤口这么疼。”
说着他又下手一按。
“啊!”跃春杀猪似的惨叫起来:“阿初你这个混蛋!好痛啊!你放手,咳咳……”
“好了。”子腾趁机而为,眼疾手快。
阿初也下手利落的包扎处里好了伤口。
等到跃春一声叫完,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收了手。
跃春有气无力的侧躺在床上,耷拉着脑袋,一副被折腾了半死的样子指着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庸医,一老一少,一搭一唱,谋财害命。”
阿初笑得神采飞扬,子腾面无表情的收拾医疗器械。
跃春赌气的哼唧了声。阿四凑在床边,眼睛盯着跃春,就像一只忠诚的大型犬科类生物看着自己最忠实的人一样。
“没事的,他现在只是体力不支,好好休息两天就会好的。”阿初说。
阿四感激的道谢。
“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到底什么情况了吧?”
阿初挨着阿次身边坐下,拿阿次喝过一口的茶杯喝茶。
“我还要问你呢,这两天失踪到哪里去了?”跃春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一言难尽,阿初只能拖了椅子靠近床,慢慢讲这段时间的事情全讲了,在教堂里的险境,逃入医院的无奈和生死一线。那经历现在回想起来还心里发毛。
跃春本来还在哼哼唧唧,慢慢就没了声音,他明白,阿初这段时间也同样过的水深火热。接着他开始告诉阿初他这段时间在监狱中发现的阴谋,还有这一路逃过来的遭遇。
听到他们曾经跑入教堂的时候,连阿次手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一切的阴谋都串联了起来,指向那个原本因该充满神圣纯洁的教堂。那些此刻还在街道上行走的,几乎变成怪物一半的感染者还在游荡着,那个小镇显而易见就变得岌岌可危了。
这神父究竟想做什么?如果说一开始他的目标明确就是阿初的话,那么现在的这个举动无疑就是企图想无差别的攻击任何一个人。
他疯了吗?还是他一开始就是这样计划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救人吗?”阿次说。
“不行,起码等到明天早上,现在深更半夜,镇上的人不开门,那些感染者进不去应该也不会造成太大危险,而且天寒地冻,不宜出行。何况跃春和阿四现在更需要休息。”
阿初沉吟了下:“子腾,你那边的疫苗如何?”
“我本来计划明天去实验室做最后一批疫苗检测,如果没有问题,那就可以应用于治疗实践。”子腾回答。
“我明天跟你去。”阿初说。
“大哥!”阿次拉住阿初的手:“你的伤还……”
“已经没事了,好得差不多了,而且我们总不能一直躲在这里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
“我要跟你去。”阿次看着他,眼神坚定。
阿初只能点头,“那今晚先好好休息吧。明天我们就回镇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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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学里,直接从偏门开入医学院,挑了警卫交接班的时候敷衍着顺利的混了进去,直接将人送到房间,立刻就开始着手治疗。
已经恢复的能走会动的阿初看到阿四狼狈的抱着跃春进来,震惊之余来不及多问,非常配合的让出唯一的床铺来。并且帮着子腾一起处理跃春的伤势。阿次对站在一边坐立不安的阿四说,“没事的,我大哥他们能处理好。”
他不太安慰人,说出来的话也平淡无奇,但冷静的声音却真的让阿四心里感觉好受了很多,勉强坐了下来。只是眼神还是慌乱的。阿福端了茶过来,摆在桌上,只是谁都没心思去理会。
“我是不是……要死了……”跃春有气无力地口申吟。
“死不了的,夏大院长,你不是说你是老鼠的命嘛。”阿初查看过跃春的伤势以后,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渐放心下来。
其实他的情况比当时的阿初自己那个时候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阿初用手术剪剪开被撕开的裤子,连里面带血的白裤衩一起扯开,看到臀部多了三两道浅显的抓痕。虽然泛着紫黑的血色,但并不算特别严重,心里松了口气。
子腾已经一开始在车上已经做过一些初步的处理,现在正着手准备疫苗。
“疼……哎哎哎……你,你谋财害命啊……拿刀割我的手!”
跃春看到子腾用手术刀在他手上画#字,嚷嚷起来。
阿初拿着纱布蘸着药剂略下了点力气按在跃春臀部伤口上。
“啊!”跃春一声惨叫。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为难人家小辈么,不划开伤口怎么把药滴进去。”阿初淡定一笑:“好了好了,很快的,没有你的伤口这么疼。”
说着他又下手一按。
“啊!”跃春杀猪似的惨叫起来:“阿初你这个混蛋!好痛啊!你放手,咳咳……”
“好了。”子腾趁机而为,眼疾手快。
阿初也下手利落的包扎处里好了伤口。
等到跃春一声叫完,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收了手。
跃春有气无力的侧躺在床上,耷拉着脑袋,一副被折腾了半死的样子指着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庸医